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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的胃開始發作了。
“雲起,雲起……”沈言秋連叫兩聲卻沒反應,這才想到這不是家裡,是酒店,就是家裡估葉雲起也未必會在。
這樣一想,沈言秋只覺得心裡更冷,胃卻是疼的更厲害。掙扎著爬起來開啟燈,打電話給客房,沒一會服務生推門進來,看沈言秋捂著肚子蜷在床上都嚇了一大跳,左邊那個機伶些己經快步跑到床頭,先打電話叫了救護車。
右邊那個也過來叫著道:“先生,你再堅持一下,救護車馬上來了。”說著,就想著要急救。
“沒事,是胃疼。”沈言秋說了一句,雖然疼的狠,但還能撐的住,沒有性命之憂。
兩個服務生也不由的鬆了口氣,萬一是心臟病之類的那就真麻煩了。兩個人小心的把沈言秋扶起來,醫院是肯定要送的,不過既然沒這麼嚴重,那就不如先扶到大堂裡去等著。
救護車來的很快,沈言秋從來不委屈自己,要的是高階病房,本來飯店有問沈言秋要不要打電話給家屬。沈言秋搖搖頭,他是真不知道要打給誰好,住院手續還是跟著過來的一個服務生幫忙辦的。
吃了藥,輸了藥,沈言秋終於覺得痛楚有點減輕。服務生看他情況好轉也要回去,臨走的時候又再問沈言秋要不要幫他打電話給家裡人。沈言秋仍然是搖搖頭,服務生看看沈言秋的情緒也就沒敢再多問,天亮的時候卻給梅南打了個電話。
沈言秋當時開房的時候梅南是跟在身邊的,雖然沒有留下電話,但是梅南卻是A市半個公眾人物。本來梅南帶沈言秋過來的時候還以為是開房間的,沒想到梅南轉身走了。但現在沈言秋死不說要找誰,那就只能給梅南打個電話,也免得真有什麼事了擔責任。
梅南接到電話的時候人正在機場,他的老同學兼大客戶薛長亭從LA過來,梅南自然要親自去接。剛剛接到人,正要開去酒店的時候,那邊電話過來了。
剛接到的時候梅南還有點沒反應過來,直到那邊提到沈言秋的名字,梅南才驚了一下,道:“沈言秋住院了?”
旁邊的薛長亭也怔了一下,他跟梅南是同學,自然跟沈言秋也是同學。好幾年沒回來,剛回來就聽到老同學的名字,而且是住院的訊息實在很驚訝。
酒店那邊把昨晚的情況一一說完,當然不忘交待沈言秋住哪家醫院哪家病房。等掛了電話,薛長亭道:“沈言秋住院了?怎麼回事?”
梅南看一眼薛長亭,笑笑道:“也沒什麼大事,昨天一起在酒吧喝酒,喝多了,半夜又鬧起了胃疼。醫生說沒什麼大事,你要是能自己去酒店,我現在去醫院看看。”
薛長亭皺眉道:“就是喝醉了也該送他回家,怎麼會去住酒店。就是太遠了要就近開房,半夜生病了也該打電話給他家人,怎麼會打電話給你?”
梅南笑得多多少少有點曖昧了,當年大學的時候,薛長亭對沈言秋有點那個意思。不過那時候沈言秋跟葉雲起也是關係正好,雖然葉雲起現在挺不是東西,但當年對沈言秋還真沒話說。後來薛長亭跟沈言秋到底有沒有什麼,梅南也不知道。
現下一個電話薛長亭還能一下子想到這麼多,嗯嗯……還挺有點意思。梅南笑著道:“他跟葉雲起估計要分了,自然不好回去住,反正會議在下午,你要還不是很累就跟我一起去看看。”
“好。”
梅南開車把薛長亭帶進醫院,又問了護士沈言秋住哪間,梅南推門進去的時候,沈言秋己經睡著了。疼了大半夜,到了醫院後又是一通折騰,雖然症狀減輕,但仍然到天矇矇亮的時候沈言秋才合上眼。
梅南和薛長亭都不自覺得把動作放輕了,薛長亭走到床邊,仔細看著沈言秋。在薛長亭的記憶裡沈言秋一直是個飛揚跋扈的俊秀少年,瓜子臉,鳳眼,面板白暫,身量高而且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