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柔軟的唇瓣綻開淡淡淺笑,不為別的,只因喜歡這歌詞,山河萬里任逍遙,獨負風雲酒一杯,心意淺淺砰動,蘇曼此生若得這樣人生死而無憾。

阡陌交縱,黑色的馬兒,油光水亮,乃上等汗血。騎在上面的年輕男子云鬢散亂,流暢極美的下巴卻落了一片青髯,顯然許久未刮,那副慵懶備至的姿態卻無半分邋遢,相反倒透著一股難以名狀的傾城之姿,很有書中描繪的閒鶴神仙韻味。

因對他的歌詞感興趣,蘇曼便多看了幾眼,卻沒空搭話。那幾眼裡起碼有一半是盯著他的汗血馬,再低頭瞅瞅自己這頭不爭氣的毛驢,蘇曼暗自豔羨。

“這位小兄弟有酒麼?”不料男子主動搭腔,深邃的餘光一直從未離開蘇曼。

“沒有。”沒時間跟他話家常,蘇曼兀自驅驢前進。目光不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