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子嘛? 那自然是有的。 我眯著眼,對白三小姐回道:“你不用管我,先帶著你們的人上去吧。” 見我沒有明說,又一副勝券在握的模樣,白三小姐倒也沒再多問,與她身邊的那些小妖們一同化作原形,以極快的速度,火速登上了哨臺。 我則在他們走後,轉過頭來,對著胡城說道:“你和小胖想辦法幫我弄身士兵的衣服,胡巧你看看潛入那扇門後,將側門開啟,我換上士兵的衣服光明正大進去後,你們再將我挾持到哨臺上回合。” “我這就去辦!”胡城他們立馬點頭應下。 他們三個能被胡七爺帶在身邊,還被允許知曉胡七爺與陸行遇間的私交關係,業務能力自然是沒得說的。 不一會兒,胡城便找來了一套士兵的衣服遞到了我的面前。 我則在他和小胖的掩護下,迅速將這身衣服套上,胡巧也在這時,將側門後的木栓拉開,將其開啟了一條小縫。 我立馬入戲地佯裝出要進去稟告計程車兵模樣,提著一把染血的長矛,跌跌撞撞地朝著側門內跑去。 在我進入側門的那一瞬間,胡巧立馬挾持著我爬上了高牆。 在哨臺裡等候多時的白三小姐,見到我這身裝扮時,頓時皺起了眉頭,聽不出褒貶地說了一句。 “小白,你還真是低調,倘若換做是我的話,你這能丹息的邪功我是不休了,沒了修為行走在江湖上,那可是處處受制於人吶!” 我笑笑沒有說話,隨後半蹲在地上,小心翼翼地伸出眼睛,朝著高牆後的宮殿看了過去。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我總感覺在那宮殿裡,有無數道警惕又充滿殺意的目光,朝著我們的方向看了過來。 只是不知道為何,我們將外面搞得這麼亂了,那個鼠精真正的手下們,卻依舊躲在暗處沒有出來。 到底是我們這個陣仗鬧得還是不夠大,亦或是…… 外面這些城牆和士兵全都是障眼法,只要不破除幻境,不找到鼠精真正被封印的地方,他們便不會傾巢而出? 無數可能的猜想,在我腦海中凝結,卻得不到一個答案。 白三小姐似乎也感受到了這些滿懷惡意的目光,勾著嘴角冷冷地笑出一聲:“看來,不是我們擾亂這裡的手法有多高明,是這裡的那些雙眼睛不願意出來。” 雖然大家都很想快點下去一探究竟,但這兒畢竟臥虎藏龍的,人沒聚集便會多一分風險。 可我們在這裡等了又等,距離陸行遇和柳雲城出去放火,已經過了大概半個時辰,卻依舊沒有見到他們二人的蹤影。 弄得我們幾個就算再有耐心,也實在是有些等不住了。 “這就怪了啊,按理說七爺放火的地方離這裡不遠,很快就會回來的,那些士兵根本奈何不了七爺才對,該不會中途出了什麼事吧?”胡巧等得心慌,皺著眉頭對我問道。 我深吸著氣,強行平復了一下自己的心情,對她安撫著說:“柳四爺和七爺都是人中龍鳳,在外面都沒幾個人能奈何得了他們,更何況是幻境裡的玩意兒?” “再等等吧,說不定不是他們出事,只是被什麼東西暫時絆住腳了。” 話雖如此,我的目光卻已經從看向宮殿內部,轉而看向城牆外了。 先前在兩個方向燃起的大火,此時已經被人熄滅,本是聚集在周圍的人群,也已經被疏散得差不多了。 唯有那些被引過去計程車兵們,還留在原地收拾殘局,暫時沒有發現這座城牆上的哨兵,已經被我們全部殺死。 心急如焚的我,幾乎將周圍的每個角落,全都仔仔細細地看了個遍。 別說陸行遇了,就連柳雲城的半毛錢影子,我都沒有找到。 他倆就像人間蒸發了一樣,連一丁點線索都沒能留下。 又等了十多分鐘,眼瞧著收拾殘局計程車兵,已經朝著我們這個方向走來,再要不了多久,就會發現我們的時候…… 白三小姐似是實在有些等不住了,一不做二不休地咬著牙,對我問了一句:“小白,他們之前說的是,讓我們進了側門裡等著,有沒有可能,其實他們已經進去了,只是恰好沒有發現躲在哨臺上的我們啊?” “實在不行……實在不行,我們還是先下去吧,在那宮殿裡面待著,似乎都比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