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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茶。”

“吳小友也懂茶麼？”微笑地看著吳池，寒山上人隨口問道。

“不懂！”搖了搖頭，吳池很自然地說道：“只是茶的好壞，又何必要懂？好喝，便是好茶。”

這話令寒山上人也不禁有些意外，輕笑了一下，“這說法倒是有趣得很。”

嘴上說著話，可實際上，吳池卻始終都在試探感知對方的氣息，只是無論他怎麼試探，都依然察覺不出對方的氣息來，就好像真的只是一個沒有任何修為的普通人一般。

“前些日子，楊秀川應該來過了吧？”

雖然楊秀川並沒有提過，外界也一直傳聞楊秀川被寒山上人拒之門外，可這話吳池卻是絕對不信的。

“後生可畏啊。”輕笑了一下，寒山上人搖頭道：“當日見到楊小友的時候，我便以為，如今這一輩中的天才，當以他為首。卻不想，這才沒隔多久，又見到了你。”

“上人謬讚了。”灑然一笑，吳池隨即問道：“既然楊秀川已經來過，想必對於楊秀川算計蔣家與宋家的事情，上人也該知道才是？”

寒山上人自然明白吳池想要說什麼，搖了搖頭道：“我隱居與寒山之中，從不介入任何紛爭之中，這世間的事情，又與我何干？”

“其實我一直好奇，以宋路飛這等資質，當初如何會被上人青睞？”端起茶杯又喝了一口，吳池這才問道。

“相見即是有緣，能夠誤打誤撞的闖入寒山之中，又恰好碰到我，便是有緣！至於他是何資質，乃至是何心性，其實都不重要。”寒山上人平靜的回答道。

這話其實有些玄，一個所謂的緣字最是複雜，說不清道不明。

若是旁人，自然難以理解，可是吳池聽到這話，心中卻不禁生出了一絲明悟之意。

“上人所修的，可是因果之道麼？”

眼中透出一絲意外之色，寒山上人的目光再次在吳池身上停留了一會，這才開口道：“沒想到，小友竟然還知道因果之道。”

“也是機緣巧合之下，略微觸及到了一絲皮毛而已。”吳池信口解釋道。

實際上，這一絲皮毛，根本就是來源與了空和尚的善果而已，與吳池自己的感悟，可沒半點關係。

“因果難修，亦不可言！今日能夠與小友相見，便是有緣，我有一言，贈予小友。”微微頷首，寒山上人輕聲說道。

“上人請講！”

“黑暗獄界因果糾纏極深，小友切不可自黑暗獄界而飛昇上界。”

吳池無論如何也沒想到，寒山上人竟然會說出這麼一句話來，腦子裡不禁嗡的一聲。

再聯絡起寒山上人從不許寒山弟子踏入黑暗獄界，當即便明白了過來，黑暗獄界恐怕絕對沒那麼簡單。

沉默了片刻，吳池終於還是忍不住開口問道：“敢問上人，黑暗獄界究竟有什麼秘密？”

“因果不可言。”搖了搖頭，寒山上人卻並沒有繼續解釋的意思。

看到寒山上人不願再提黑暗獄界的事情，吳池也只好跟著轉化了話題，“對了，傳聞上人是從上界歸來的，小子有些好奇，上界究竟是什麼樣子？”

問到這個寒山上人不禁失笑道：“你以為上界是什麼樣子？”

“我們所在的世界，被稱之為小世界！如此推測，上界應該是要比小世界大的多才是，只是究竟如何，小子卻是猜不到的。”

“比小世界大麼？這麼說來，倒也有幾分道理。”點了點頭，寒山上人解釋道：“不過，你想要問的，恐怕不是這個吧？”

略微有些尷尬，吳池乾笑了一下，去並未說話。

“上界很大，比你想象中，還要大的多！我雖然踏入過上界，可實際上所見到的，也不過僅僅只是冰山一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