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過去,給三瓶酒就……”

“十瓶!”元世輝馬上降價。

白路看看他,對電話說:“十瓶,給十瓶酒。”

柳文青說知道了,跟著問:“哪天回來?”

“不知道,好象還得再住幾天。”

“恩,注意安全。”柳文青問:“還有別的事麼?”

白路說:“我沒事了,你們呢?”

“我也沒事。”柳文青沉默片刻:“那掛了。”

“恩。”白路摁掉電話。

元世輝問:“女朋友?”想想又說:“瞅你那表情,好象是老婆?”

白路收起手機,微笑說話:“我記得你上次說要介紹個外孫女給我,不對,是孫女,你有幾個孫女?小小都這麼大了,你孫女得多大?”

元世輝鄙視道:“吃著碗裡看著鍋裡,鄙視。”估摸是再敲詐不出東西,老人家雙手背後緩步回去,走的那叫一個瀟灑飄逸。

白路大著聲音喊上一句:“再見。”上車離開。

回去的路上接到林子電話:“有人在查你,又幹嘛了?”

白路說沒幹什麼。心說那些豬一樣的對手終於反應過來,不過明顯沒什麼戰鬥力,查人的事情也能傳出去。

“不對吧,我聽著好象很嚴重。”林子說:“你把人剃光頭了?一個企業家和一個小明星,怎麼回事?”

白路聽得一愣:“剃光頭?”心說我這二叔真是戰鬥力爆表,就沒他想不到的事情。

“你不知道?”林子好奇道。

“我是真不知道,不過願意查就查吧。”白路說:“他要是查不明白,就讓他徹底明白。”

林子笑道:“他明不明白我不知道;不過你的事我明白,他一定得罪你了。”

白路說:“沒影子的事,我都沒見過他。”

“成,知道了。”林子想掛電話。

白路急忙喊道:“真和我無關。你別插手。”

林子笑著說好,掛上電話。

白路則是馬上打給王某墩:“二叔,剃光頭是怎麼回事?”

“啊,那傢伙在外面包小三,我最討厭這種不忠心、背叛婚姻的壞男人,就給他理了個光頭,理完以後覺得剃光頭的感覺還不錯,順便把那女的也剃了一下,別說,手感還不錯。”

白路說:“你一個睡遍大江南北的老流氓。怎麼好意思說人家不忠心?”

“我沒結婚!”王某墩大聲回道。

白路恩了一聲問道:“就這個?沒再做別的?”

王某墩說:“順便拿點東西。還算不錯,沒白跑一趟,你現在在哪?”跟著補充道:“你要不打電話,我都忘了。”

白路一聽就明白:“你又偷錢了?”

“我是拿!”王某墩說:“一共沒多少。樓上樓下找到的東西剛夠裝一個包。”

“一個包也給我?”

“留著吧。我拿著沒用。也沒地方放。”

白路笑道:“好吧,我在南五環橋這塊等你,就是去研究中心那條路。橋外面有家飯店。”

“一會兒見。”王某墩掛上電話。

白路放下電話,往那家飯店趕,到了以後等上半個小時,王某墩開張美辰的汽車過來。

停車後,拿著個雙肩大揹包下車,開啟白路汽車的後門丟進去,關上門說:“走了。”

白路想了想問道:“我記得你沒車本?”

“啊,怎麼?”王某墩坐回自己汽車。

白路拱手道:“佩服,沒本也敢大白天的到處轉悠。”

“兵法有云,實則虛之,虛則實之……是這麼說吧?”王某墩問道。

白路沒理會這個問題,走過來問:“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