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胤禛低咒一聲,將她的衣衫掩好,然後把她緊緊摟在懷中,“我送你回去,再傳太醫……”

“不要……我不想這個樣子回宮裡……更不想讓別人看見……”眸中流露出一絲乞求,她努力坐起身,雙臂環住他的頸,伏在他的肩頭不住地喘氣,“而且也來不及了……我好難受……好熱……要解藥性,除非你把我扔進冰水裡……”

“不行!你本就有體寒之症,怎麼受得了冰水?”

“那就……幫我……”她的唇落在他的耳側,頓時感到他的脊背一僵,“胤禛……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我的頭腦尚還清醒……胤禛,你明白我的……因為是你……只能是你……”若是註定要這樣沒有結果的等待,那就把自己毫無保留的給他,即使看不到盡頭,是不是也就不會留下遺憾?

胤禛只覺得心頭一陣刺痛,雙臂不覺收緊,閉了閉眼,對著車外道了一聲:“回府。”

馬車改變方向的時候,倆人火熱的雙唇終於覆在了一起。

所有的思維在那一刻被激情消滅,帶著薄繭的白皙修長的大手在光滑的肌膚上摸索,在如峰的飽滿上揉弄、捻玩,讓那粉紅的茱萸在他的手中挺立綻放,引起懷中的嬌軀一陣輕顫。

火熱的舌互相追逐糾纏著,第一次這種無所顧忌的貼近令彼此都變得瘋狂。寤生的手無意識地撕扯著胤禛的衣釦,最後終於觸上了他結實的胸膛。

馬車剛在雍親王府門口停下,胤禛扯過一旁的狐裘將她裹住,抱著她跳下了車,徑直往東書院的書房而去。

府中的下人們頭一回看見自家爺這副衣衫不整行色匆匆的模樣,側目之餘難掩驚詫。目送著那個挺拔冷峻的背影片刻後轉過不見,府裡的總管蘇培勝一把扯過跟過來的陳福:“阿福,這怎麼回事兒?”

阿福撓撓頭憨厚地一笑:“嘿嘿,爺這麼多年的心願,今兒終於能成了!”

蘇培勝一怔,隨即朝東書院的方向瞅了一眼,“你是說,爺懷裡抱的是、是……”蘇培勝左右掃了一眼,其他的人連忙散去了,他這才將阿福拉到一處僻靜地兒,壓低了聲音,“可是爺這幾年不是身上……不好麼?自從幾年前去了宋格格屋裡幾次,就再沒往後院去過。這兩年更是研究佛法,越發的清心寡慾了……福晉還問過爺一回,爺自己跟福晉說身上有點不好的……”

“嗐!總管大人,不是小的說您,您有時候怎麼也變得缺心眼兒了?”

“嘿!你小子,怎麼說話呢!”

“哎喲,您別嚷,仔細讓別人聽見……”阿福嘿嘿一笑,湊到蘇培勝耳邊低聲道,“那是爺不願意往後院去,使出的障眼法……”

“你小子又蒙我,這種障眼法也是能隨便使的?那若是傳了出去,你讓咱們爺的面子往哪兒擱?!”

“這您就不知道了吧?爺為了自己心坎兒上的人,連面子都沒放在眼裡!您瞧著吧,咱這府裡早晚得迎這新主子來!”

“這麼說,這姑娘還真是咱們爺第一在意的人了。”

“那是當然了。我常年跟在爺身邊,對這事兒是最清楚不過。這麼多年了,爺對寤生姑娘可有絲毫變心?沒有!我跟了爺這麼久,還沒見過爺死心塌地的對過誰,這寤生姑娘可是頭一個……嗯,說不好,還是唯一的一個呢!”

蘇培勝若有所思地點頭,又抬手對著阿福額頭彈了一下,“行了,咱們也該去東書院候著了,隨時聽爺差遣。”

屋外光線昏暗,屋內卻是一室繾綣。

紅綃帳下,是裸裎相對糾纏在一起的滴汗的身體。手心撫遍了光滑白膩的面板上每一處敏感,耳畔是令他心跳加速的喘息和嬌吟,他修長的手指經過花叢,滑向了她已經變得溼熱的花瓣,而他的雙唇卻含住了她胸前挺立的茱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