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野狼的線索!”葉晨飛循聲問道。

阿標不由的怔了怔:“葉晨飛……你少在這裡嚇唬我,我……我什麼場面沒見過,怎麼可能會被你嚇到?”

“噗嗤嗤……”阿標的話還沒說完,就見唐一菲上前兩步,一股腦又拔出了三根銀針,連針帶血毫不拖泥帶水,三股鮮血泉即時從阿標的胸口上噴射了出來,猶如自動設計好了的血水噴泉似的。

“嗷嗚嗚嗚……靠……靠……”三根銀針從阿標的胸口上拔出來就好像突然被拔出了三八鋒利的匕首一般慘烈。

最要命的是阿標全身的穴道都被銀針牢牢的鎖住了,明明是撕心裂肺一般的疼痛,還不能有任何的動作,作為特種兵的阿標還從來沒有享受過如此特殊的待遇。唐一菲雖然是個漂亮的女人但她對阿標卻是異常的兇狠,不留情面、毫不手軟,在阿標的眼中已然化作成了一個殺人不眨眼的大魔頭。

阿標這一生雖然殺過不少人,也見識過不少逼供的招數,對生死也早已經看開了,甚至早就做好了閉眼一死的準備,但是眼下所上演的拔銀針的招數卻是在他的內心烙下了深深的印記,看似不起眼的銀針每每拔出一根出來,馬上就能爆發出兇猛的血注,正如葉晨飛所說,如果拔完身上的這麼多銀針,估計他也會因此變成一個乾瘦如柴的殭屍了。

死亡並不可怕,可怕的是溫水煮青蛙,一步一步的逼近死亡,明明知道自己會死,卻不知道會是在哪一根銀針下死亡,不知道還得要從自己的身上拔掉多少根的銀針,這種死法無疑是最折磨人心、飽受煎熬的,阿標的內心不可抗拒的產生出旺盛的恐懼心態。

“噗嗤嗤……噗嗤嗤……”在拔到第十五根銀針的時候,阿標情不自禁的痛哭了起來,臉頰上掛滿了淚花,渾身上下滿是血水:“葉晨飛……我跟你沒完,你們等著,我一定會找你們報仇的……嗚嗚嗚……”

“噗嗤嗤……”拔到第二十根的時候,阿標的已經哭不出來了,喉嚨都哭的嘶啞了,一出聲幾乎就是埋沒在喉嚨間了。

“我說……別……別拔了……”不知道多少根銀針之後,阿標終於嘶啞著喉嚨慘叫了一聲:“葉晨飛!你有種!你他嗎真有種,我服了你還不行嗎?”

將近午夜十二點的時候,唐一菲給阿標灌了一口純淨水,掃了一眼他的周身,數下來阿標的身上還有將近二十根銀針的樣子,按照他現在的情況來看,估計都撐不下五根銀針就得要掛掉了,早知如今何必當初,早點答應下來,就不同飽受這樣的折磨了,說不上什麼原因,唐一菲反而並不覺得把銀針的方式有多麼的殘酷,拔了這麼多的銀針,心底反而會湧升出一股爽快的感覺。

“嗯……儘可能的把野狼的訊息說的清楚點,你身上還有差不多二十根的銀針,敢亂說什麼的話,我們將繼續拔銀針的工作,我們這位漂亮警花的手段你應該比我更生有深有體會吧?”這一會的功夫,葉晨飛的體力也隨之恢復了幾成功力,唐一菲也也給他的肩膀進行了包紮清洗的處理,早就如他所預料的一樣,阿標果然熬不住扒銀針的考驗,恐怕連自己也未必能夠熬的過去。

“我……我……我知道了……”阿標倒吸了一口涼氣說道,如果有可能,他寧願這輩子也不要看到唐一菲這樣的美女,這一切已然成了他心底最刻骨銘心的傷疤了。

“我先問你一個問題,野狼的真名叫什麼?”唐一菲最先拋磚引玉,嘗試著詢問關於野狼的一個問題。

“這個我真的不知道,我們只是野狼的貼身做事情的,我們都不會主動的過問老闆的情況,我只知道野狼好像姓吳,因為我又一次無意間看到過他的出國護照,他不經意露出來被我看到的。”野狼徹底的被葉晨飛和唐一菲征服了,只希望早點回答完問題,哪裡還敢有耍花招的心思。

“繼續說,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