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兩邊是數十間拇指粗鐵條做成的囚籠,幾乎每間都關著一到數個赤身裸體的妙齡少女。她們大多蜷縮在鐵籠一角低聲音哭泣。當聽到有人進來的聲音,她們更是驚恐萬狀,生怕厄運過早地降臨在自已的頭上。在這數十間鐵籠中,大約有七、八個赤著胳膊的男子,用各種野獸般的行徑凌辱著籠中的少女。

傅少敏的腳步變成沉重不堪,她不敢相信在今天這個文明的社會還會有這樣的人間地獄。一幕幕不堪入目的慘劇在她眼前掠過。

墨天見她放慢了腳步,擺了擺手讓手下帶著袁強與葛天嶺先走,然後走到傅少敏身側,摟住了她的纖腰,道:“傅小姐好象對費兄調教女人的方法很感興趣,反正有的時間,我們不妨參觀參觀。”

傅少敏好象沒有聽到墨天的話,她在一間鐵籠面前停了下來,鐵籠裡是一個大約十七、八歲清純可人的少女,踮著腳尖站在鐵籠中央,少女白皙的胴體上纏繞著筷子粗細的麻繩,雙手捆綁在兩側的大腿上,胸前白鴿般的Ru房被緊緊地紮了起來,殘酷而有悽美地凸起著。一根兩頭吊在鐵籠的頂上,略粗些的麻繩繞過她的下體打了個結,緊緊地勒在少女私|處,她象騎馬般騎在這根繩索的中央,只有當她踮起腳尖,只有這樣繩索才不會勒入私|處。

不多時,少女踮著的腳尖開始顫抖,接著小腿也開始跟著抖動,很快終於支撐不住身體沉了下來,粗糙的麻繩一下勒進柔嫩的蔭唇,少女大聲的哭喊,幾次想重新踮起腳尖,無奈體力已經透支,再也站不起來。特殊的麻繩十分粗糙,已經磨破了少女嬌嫩的花蕾,滲出點點觸目心驚的血漬。

費宇痕走到傅少敏的另一側,指著籠中的少女,道:“這個小妞是個藝校的學生,昨天剛來,別看年紀不大,脾氣到也倔得很。這‘神仙吊’一般女人很少捱著過多半天,不過這小妞在藝校的時候學過芭蕾,踮著腳尖的時間比沒練過的長得多,因此挺得住。”

費宇痕說著開啟鐵門,走到女孩身邊,象胡蘿蔔般粗壯的手指在她身上摸了一把,道:“喂,怎麼樣,想清楚沒有,到底做不做。”

少女邊哭邊搖著頭,終於她又一次踮著腳尖站了起來,她雖練過芭蕾,但從未試著用腳尖站這麼少的時間,堅持到現在已經快接近極限,兩邊腳尖的腳趾也磨破了破,磨出了血。

費宇痕冷哼一聲,道:“在我費宇痕手段下,沒有不聽話的女人,你是自討苦吃!”說罷用左腿一掃她的腳尖,側身對著墨天道:“我們欣賞一下這小妞的舞姿吧!”

在費宇費一掃之下,少女的頓時失去了平衡,身體凌空的她一下將全身的重心都壓在繩索上,即刻間那繩索一下沒入蔭唇中,竟已看不到了。費宇痕鐵石心腸,根本不理會少女痛苦之極的哀號,在少女每一次試圖站穩身體之時,又被費宇痕踢得搖擺不定。從花蕾滲出的鮮血順著雪白的大腿一直淌落下來。

“你的身體在發抖,怎麼了?害怕了?”摟著傅少敏的墨天清晰地感受到她身體的顫抖。

傅少敏長長吁了一口氣,她想喊“住手”,這兩個字在她喉嚨邊轉了幾個來回,終沒叫出來。即使喊了“住手”,他們又豈會理睬她。看著少女被殘酷折磨,她的心在滴血,不僅僅是因為聯想到自己也會受到同樣的凌辱,更多的痛則因為自己身為一個警察而不剷除罪惡,不能救助無辜。

“我答應,求求你,我什麼都答應”鐵籠中的少女終於抵受不住暴行,哭著道。

眼見一個純潔少女屈從於費宇痕的淫威下,傅少敏再看也不下去,她猛得擺脫墨天的手,大步地朝前走去。

墨天愕然,嚷道:“喂,你走這麼快乾嘛,不想看了嗎?”

傅少敏驟然停了下來,扭頭對墨天道:“你們令我噁心!你不是要強Jian我,那快點豈不是正遂你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