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的時候非要加上穿越古今,原來這就是白色風度,也就是魏晉風流了,玄學本來就很玄,當然要不懂裝懂。

周仲孫雖然懂得孔子的四書五經,我仍然要覺得他是在不懂裝懂,因為他在他心裡感覺到他的緊張,那種欲蓋彌彰的緊張那種歇斯底里的緊張。他也許不是不懂,而是太懂了,他太懂以後卻要裝作不懂,其實他是裝糊塗,用裝糊塗來懂裝不懂,就是從有知變成無知,再用無知來打壓有知。自己懂就不許別人懂,用軍隊和權力來保持這個樣子,只要自己懂,不要百姓懂,當百姓一旦弄懂了以後,他就會歇斯底里的緊張。如果他這種歇斯底里的緊張關係不用用在穿越來形容古今的上面,就得要用在穿越來形容中外的上面,在穿越中外的特權上面有歇斯底里的緊張,對於中外之間,用中外的平等關係來保持國內的不平等關係,或者中外之間具有緊張關係以後,穿越中外就會成為一種特權。

周仲孫就連人身自由都失去了,當然沒有了穿越中外的特權,所以他不甘心,心裡從失敗的那一刻開始就隱藏了仇恨,這種隱藏還不是被俘的時候,被俘以前就有過隱藏,刻意的毀滅自己過去所犯下罪行的證據,掩埋罪惡,銷燬證據,殺死證人。我不知道為什麼調查周仲孫過去的時候會回憶起來自己的童年?那可是一千多年以前的現代生活,與古人怎麼會有關係的,要回到童年我可以去穿越童年呢,因為穿越中外的權力比穿越古今的權力要大,所以我寧肯穿越中外而不肯穿越古今,這是周仲孫給我的巨大打擊,他就是要保持來去的特權,從皇帝的巡視變成代理人的巡視。周仲孫說出來東晉唯一的好處,就是皇帝不能在這個時代巡視,只有皇帝四處巡視的時代,才是一個好時代,皇帝不敢巡視天下的時代就是一個壞時代。

可是皇帝總是隻能巡視國內,這年頭打仗,就連國內都不巡視了。皇帝儘管連國內都不巡視,作為習慣,居然還是要派出使者到國外去巡視,使者的作用,在戰亂的時候卻不大,只有和平時代使者才會有作用,可是和平不是皇帝和使者給出的而是百姓們給出的,周仲孫忘記這一點,認為和平是各位皇帝給出來的,當然也就會失敗了。當巡視的使者變成穿越就是形容為穿越的時候,這種力量當然可以穿透紙背,躺著的紙背一樣的書呆子們,哪裡是帶著旨意巡視的使者的對手,今天的使者都穿越到了火星和金星上去了,除了金星白鹿的謊言,還要有火星白鹿的謊言,除了金星火星,過去只有神話裡才會虛構一個月亮白鹿,這時候也已經成為真話了,這就是謊言重複一千次一萬次以後,就會變成真理的性質。使者為了穿越中外的謊言,還得繼續撒謊,他們說出比金星白鹿還要巨大的謊言,那些巨大的謊言曾經一度風靡全世界,說是外星人外星文明都是可以作為特權存在的,作為人類的上帝、特權,所以人類要高度集中權力來為外星人上帝來服務。人類的活動能力已經抵達太陽系外圍,所以權力要越來越集中,才會讓特權的權力更大。相比之下,金星白鹿的謊言,不過是一個使者的真實發現而已,就像使者從西域帶回來了胡蘿蔔一樣,周仲孫會不會因為自己並沒有撒謊而冤枉?至少他不可能撒出一個金星白鹿的謊言來,他最多隻會上奏朝廷說益州汶山郡某年某月某日發現一支祥瑞動物,汶山白鹿因此得名。周仲孫當年的確有過發現,汶山的大熊貓他就發現過,但是他沒有上報,等到他發現的時候,秦國人已經打過來了,沒有給他撒謊的機會。

撒謊,在搭成契約的時候非常容易成功,這才是撒謊的作用,撒謊就是為了建立一個不平等的契約而使用的手段。自古以來,人類就在不斷地撒謊,為了建立不平等的契約而撒謊,只有當謊言能夠被接受的時候,這才天下太平,要是謊言不能被接受,就不會太平下去。來去世界各地的使者,在幫助撒謊來完成各種契約並建立一個統治條約的過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