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來給朕認錯。”

“至於阿墨,你的兵符朕暫且收了,等你真的知道錯了,也知道自己錯在什麼地方了,朕再考慮,要不要把兵符還你。”

說著,瑞寧帝假裝不忍的搖搖頭,說道:“你們啊,到底還是年輕,許多事情想不通,看不透。朕也難啊……”

說完之後,瑞寧帝擺了擺手,說道:“把他們帶下去吧,吩咐他們,不許刻意侮辱為難。朕是讓他們去天牢裡面思過的,不是讓他們去天牢受苦的。”

青衫在一旁,被楊晟昊身邊的內侍死死的拉著,連嘴都給捂上了,至於楊晟昊,則是一臉複雜的低著頭,不敢而已不忍看裴子墨。

青竹在被帶下去之前,扭頭看了看一臉擔憂憤怒,眼睛裡頭都快要噴出火來的青衫,不知怎的,就忍不住的,衝著他安撫一般的笑了笑,還搖了搖頭。

青竹的動作和神情,讓青衫直接落了淚,要不是楊晟昊的內侍拉著,他只怕就撲倒青竹面前去了。

等青竹和裴子墨被帶了下去,瑞寧帝假裝頹然的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用力的揉了揉頭,裝出一副頭疼的樣子。

王福海小心翼翼的俯身下去,輕聲道:“皇上,您這是怎麼了?要不要宣個御醫來看看?”

瑞寧帝擺了擺手,有氣無力的說道:“朕頭疼得很……”說著,瑞寧帝假意嘆息一聲,故作惋惜的說道:“本來是好端端的一場喜事,結果卻變成一團糟,這年輕人啊,朕當真是看不懂。”

“年輕人不懂事,不理解皇上您的良苦用心,皇上您還得多擔待一些。”王福海小心翼翼的在瑞寧帝耳邊說道,說著頓了頓,又道:“不過皇上啊,請恕老奴多嘴,不敢您再怎麼擔帶那些年輕人,可您自己的龍體,還是最要緊的啊,可不要氣壞了自己的身子。”

瑞寧帝勉強點了點頭,開口說道:“朕知道,你是個有心的,罷了,這宴已經成這樣子了,都散了吧,朕也乏了,擺駕回乾元殿。再宣個御醫,給朕瞧瞧,朕這頭啊,都不是自己的了……”

“哎。”王福海點了點頭,然後大聲的吆喝起來:“皇上有旨,擺駕乾元殿。”

說著,王福海又道:“另宣值守禦醫到乾元殿候駕。”

實際上,這宣值守禦醫什麼的,根本不用如此大張旗鼓的在外臣面前說出來,不過戲要做全套,王福海如此,其實也是瑞寧帝早就授意過的。

王福海以開口,以潘鳴鳳為首的文官就連忙‘關心’皇帝的龍體。

王福海臉上掛著刻意的擔憂,連讓眾人散了的話都沒說,就‘慌慌張張’的,帶著內侍,護著瑞寧帝出殿,然後上了御攆離開。

等瑞寧帝走了,恭送皇帝離開的眾人都重新起身。潘鳴鳳臉上掛著憂心忡忡的表情,走到楊晟昊面前,假裝請示道:“太子殿下,這皇上忽然離席,您看這……”

“都散了吧。”楊晟昊冷冷的說道,說著,衝著自己身邊的人說道:“我們走!”

說完之後,連看都懶得多看潘鳴鳳一眼,直接轉身就走。

倒是青衫,惡狠狠的看著潘鳴鳳,罵道:“無恥奸賊,早晚有你遭遇的一天!”

“哈哈。”潘鳴鳳故作大度的笑了笑,在青衫背後假意提醒道:“夏大人,皇上仁德,沒有因為令姐的事情,降罪於你,你可得好自為之,謹言慎行,莫要觸怒了龍顏啊。到時候,若是你們一家子都陷入天牢,可就沒人照應你那阿姐了啊。”

潘鳴鳳的話一說完,他身邊的黨羽就肆無忌憚的笑了起來。

☆、第790章 敲打太子

“殿下,我阿姐她……他們……現在該怎麼辦啊?”

隨著楊晟昊一起回了東宮之後,還不等楊晟昊揮退宮人,青衫就急急的開口了。

楊晟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