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忽然高聲喊了起來:“哎喲喲,這可真是稀奇了啊,當真是世風日下,人心不古啊,連這種不孝不義的人,都可以得富貴,真是連我何二爺都看不下去了啊。”

“不過說起來啊,這還是這當父母的不會教兒女?�庵指改福��宜蹈�靜慌湎磧孟慊鳶。�?還立什麼碑呢?哥幾個,你們看得下去嗎?”

“二爺,這你都看不下去,我們也真是看不下去啊!”

跟著夏正賢一起來的那些潑皮混混們,聽到那賊目鼠眼男子的問話,異口同聲的回答道。

“那真好,哥幾個,都說大路不平眾人踩,咱們今兒個也替天行道一回,中不中?”自稱何二爺的男子開口說道。

“二爺說得好,咱們兄弟也要替天行道一回。”

“怎麼辦,二爺你給句話,咱們兄弟跟著你幹了。”

“就是,就是,二爺你說話,咱們哥幾個都聽你的。”

“兄弟們仗義,我二爺我高興,這麼著,路先不踩,把這碑,這墳,給我鏟了再說!”何二爺開口說道。

“好勒!”

潑皮混混聽到何二爺的話,一個個的,都把袖子挽得老高,一副摩拳擦掌的樣子。

青衫聽到這話,雙眼一瞪,正要說話,卻被青竹給拉住了。

“阿姐!”青衫看著青竹,底喝一聲。

青竹微微搖頭。

果然,就在這個時候,夏正賢又哭嚎了起來,嘴裡嚷道:“二爺啊,不能啊,這錯不在我的兄弟和弟媳啊,他們都是孝順的好人啊,只可惜是去得早了啊,我那侄兒侄女這沒了爹孃教,這才壞了良心啊。”

“原來是這樣啊……”何二爺拖長了聲音,接著說道:“那哥幾個,咱們就教教他們,要怎麼做人好不好???

“好!”

潑皮混混再一次異口同聲的說道。

不過跟著,一個不同的聲音叫了起來:“二爺,我覺得這事兒有蹊蹺啊。”

“哦?什麼蹊蹺?說來聽聽。”何二爺提高了聲音喊道。

“我覺得,這既然爹孃都是孝順的,沒道理著子女的是不孝順的啊,莫不是被那什麼髒東西給俯身了,才壞了心智?要我說,咱們先拿黑狗血來潑他們一頭,沒準就好了呢?”那人也高聲說道。

“有道理,有道理。”

潑皮混混有異口同聲的說道,說著,真有人從後面抱了一個桶過來,桶蓋子開啟之後,一股血腥味就撲鼻而來,多半就是那什麼黑狗血了。

“二爺啊,不能啊,這你要是潑了我侄兒侄女黑狗血,他們以後還怎麼做人啊……”夏正賢再一次拖長了聲音嚎了起來,嚎著嚎著,還把頭轉向青竹青衫,看著他們喊道:“青竹,青衫,你們倒是說句話啊,快說你們知道錯了,以後不敢了,要不然,你們以後怎麼做人啊?”

青竹青衫當然都沒有理睬夏正賢,不過夏正賢的目的本來也不是要他們理睬,所以夏正賢又把頭轉向何二爺,說道:“二爺啊,真不能啊,你這黑狗血潑了,那也會驚擾我二弟和弟媳的亡魂啊,這可真使不得啊。”

說著,夏正賢又衝著青竹青衫喊道:“青竹青衫,你們當真就這麼無情無義嗎?難道要眼睜睜的看著,你們爹孃?耐齷甌瘓�諾貌壞冒材��忝遣趴�穆穡恐皇且�忝僑細齟磯�眩�姓餉茨?嗎?”

說著,夏正賢乾脆在地上翻滾起來,一邊翻滾,一邊喊:“二弟啊,弟妹啊,是我對不起你們啊,你們走得早,我管不著青衫青竹他們姐弟啊,原本想著要慢慢的教他們,讓他們學好,可是他們完全無動於衷啊……”

夏明福冷眼看著夏正賢他們的作劣的表演,幾乎沒吐出來,這會兒他實在是看不下去了,走到青竹和青衫身邊開口說道:“青竹啊,青衫啊,這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