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動作忽然驚醒,幾乎被嚇了一條,下意識的,就想開口喚一聲青竹,不過想著睡前的事情,餘大妹又不敢接話了,怕再觸著青竹的黴頭。

只是,她還是忍不住的心裡頭不停的默唸:“小白啊小白,我雖然不知道您是小白少爺還是小白小姐,可是您快出現吧,小姐她可是一直在唸?賭�亍!?

念著念著,餘大妹忽然心裡頭一愣,一個念頭在腦子裡頭閃過,就如同一道天雷炸在她頭頂上一般。

這,小白不會是小姐她青梅竹馬什麼放吧?

嗯,錯不了,要不是青梅竹馬,小姐怎麼會這樣唸叨?都魂不守舍起來了……

也沒見著小姐這樣對裴將軍啊!

越是這樣想,餘大妹心裡頭越是覺得天雷陣陣,也覺得裴子墨好可憐,忍不住的就嘀咕了一句:“裴將軍好可憐……”

餘大妹本來是在心裡頭嘀咕的,可是這人啊,有的時候就是那樣,心裡頭想著什麼,明明是不想說出來的,可是偏偏會不知覺的說出口來。

於是,餘大妹原本打算在心裡頭嘀咕的一句話,就被她在不經意間給嘀咕了出來。

聲音很小,但是夜很靜。

所以,那一句比蚊子的嗡嗡聲大不了多少的嘀咕,被青竹給聽在了耳裡。

青竹楞了幾息,扭頭看向餘大妹的放下,開口問道:“你在嘀咕什麼?什麼裴將軍好可憐?”

聽到青竹的話,還沒有意識到自己先前把話說出口了的餘大妹頓時大驚失色,脫口說道:“小姐,您什麼時候這麼厲害了?奴婢在心裡頭說的話,您也能聽得見?”

說完這話,餘大妹雙手把自己的嘴和臉全部都捂上了,額頭皺成了一團苦瓜一樣,真恨不得把自己的嘴給縫上,好半晌之後,餘大妹把捂在嘴角的手給移開了一些,小聲而又小心翼翼的開口說道:“小姐,奴婢要是說,剛剛奴婢是在說夢話,您相信嗎?”

聽到餘大妹的話,青竹淡淡開口,說道:“你覺得我會相信嗎?”

因為青竹的語氣很淡,聲音很輕,又是這大半夜的,窗戶外面連星光都沒有,所以就顯得這話有些陰嗖嗖的,所以,餘大妹忍不住的打了一個寒戰,連嘴角都抽了抽,不輕不重的給了自己”

一個巴掌最後,才帶著又幾分哭腔的嗓音說道:“不會。

沒錯,餘大妹真的是快哭了,這好端端的,自己為什麼會把心裡頭想的話給說出口來啊?�?

“那你還不快說。”青竹當然不知道餘大妹的心理活動,所以聽到餘大妹的話,再一次淡淡開口說道。

“是……”黑暗中,餘大妹癟癟嘴,可憐巴巴的應了一聲,然後弱弱的說道:“奴婢是覺得,裴將軍對小姐您一往情深,可是小姐您卻對自己的青梅竹馬念念不忘……所以……所以奴婢才覺得裴將軍好可憐……”

聽到這樣一個只能用奇葩二字來形容的理由,青竹只覺得心裡頭也陣陣天雷翻湧不息,抽了好幾次嘴角,才開口說道:“我什麼時候對自己的青梅竹馬念念不忘了?不是,我什麼時候有青梅竹馬了?這哪兒跟哪兒啊?怎麼,連我自己都不知道的事情,你卻知道了?”

“就是那個小白啊!”

餘大妹聽青竹不承認,頓時就有些為裴子墨不值起來,連說話的聲音,都大了幾分,再不復先前那小心翼翼得像要哭出來了的樣子,振振有詞的說道:“如果不是青梅竹馬,小姐您為什麼要那樣唸叨著?”

“這唸叨也就唸叨了,小姐您都走神了,就算是裴將軍,奴婢也沒見您這麼唸叨過啊。

青竹簡直不知道自己應該做一個什麼樣的表情了,無奈的搖搖頭,然後說道:“我念不念叨阿墨,關你什麼事?不對,我什麼時候說了小白是個人了啊?”

聽到青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