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都踢不到,只能用眼睛惡狠狠的瞪著裘少 鴻,一副恨不得把他生吞活剝的樣子。”裘少鴻再次笑著,又拍了拍邱鵬的臉,繼續說道:“誰讓你

“好了,你呢,也別恨本公子了。

們倒黴呢,正好撞到了本公子佈置的陷阱裡,而且偏偏還是和那姓秦的一路的,本公子想饒了你 們也不成啊,對吧?要怪呢,你們就怪那姓秦的吧,居然敢得罪本公子。

“還害了,本公子的父親受辱。”

“得罪本公子,也就罷了,害本公子的父親受辱,那本公子若是什麼都不做,不是枉為人子 嘛?”

說著,裘少鴻又轉回到網兜下面,嘖嘖兩聲,說道:“瞧這細皮嫩肉的,也是本公子不好龍 陽,否則啊……呵呵呵呵……”

裘少鴻怪笑幾聲,指著自己的手下又道:“你們幾個,也幫著本公子想想,要怎麼樣弄死他”

們,才能更解氣一些。

裘少鴻這話一出口,其他的狗腿子就說開了,一個個死法從他們嘴裡說出來,一個比一個殘 忍。

青竹聽得有些寒戰,卻不能輸了陣勢,乾脆對著他們大罵起來,一邊罵,一邊想著要如何才 能脫身。

忽然想起自己懷裡的銀針,又想到當日柳清把竹釘打入雪月樓的旗幡上的事情,於是悄悄的 從懷裡摸出銀針,將頭壓低,貼在柳清背後,低聲說道:“柳清,我這會兒有銀針,你看能不能用 來當暗器?”

柳清聽到青竹的話,收回了撐在網兜上面的手,有些垂頭喪氣的模樣,彷彿是放棄了掙扎一 般。

可實際上,青竹卻看到柳清見頭點了點,心下一喜,連忙將銀針全部遞到她的手上。

拿到銀針,柳清身上戾氣一閃,手指微動,一根銀針直直的往裘少鴻後腦勺射去。

“公子小心!”其中一個下屬剛剛正巧扭頭看了一下,一邊喊著,一邊奮力的將裘少鴻一撞。

少鴻被撞翻了,跌倒在地,那銀針正好紮在裘少鴻面前那人的眉間,連血絲都沒有,可銀針幾乎 完全入肉,下一刻,那個被扎中的人就直挺挺的倒了下去,顯然是活不成了。

“保護公子!”那些下屬們看情況,都唰唰唰的把刀抽了出來,小心的護著裘少鴻,躲到了樹背 後。

柳清看功敗垂成,很是著惱,早知道剛剛就一把銀針直接撒出去了。

好使力,可也不至於就這樣白白的浪費了機會。

裘少鴻被人護著,連滾帶爬的躲到了樹後,想起仆倒在地上,生死不知的那個屬下,就覺得 後腦勺發涼,後怕不已,然後便有些氣急敗壞。

“弓箭手,給本公子把他們射成刺蝟!本公子倒要看看,變成了刺蝟,他們還能怎樣蹦躂!”

裘少鴻話音剛落,那幾個弓箭手又開始搭箭拉弓,身在網兜之中,沒辦法輾轉騰挪,更沒辦 法用東西將箭矢打落,青竹和柳清眼看就岌岌可危。

“給!”沒了辦法,青竹摸出來身上帶著的金錠,往柳清手上一塞。

幾道金光從柳清手上射出去,堪堪將箭矢打落在地。

是金子!好多金子!

裘少鴻的手下們倒吸一口涼氣,除了用眼睛搜尋金子跌落的位置,旁的什麼都記不得了。

財帛動人心,這裡頭的人,可不完全是裘少鴻的家奴,還有被裘少鴻收買的地痞流氓,那拿 著弓箭的,更是裘少鴻從衙門裡頭借來的人。

先前大家一條心,不過是因為看著裘少鴻的賞錢而已?可這麼多錠金子被丟出來,一錠至少 有十兩,只要撿到一錠藏了,按照現在的金銀比例,那下半輩子?筒揮貿盍耍〔凰黨韻愕模�壤?的,至少能混個衣食無憂。

裘少鴻那點賞錢,和這金子比起來,孰重孰輕,誰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