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麼兇,只怕沒有爺們兒會看得上你吧。要不然,你求求?笠��帽敬笠�探棠悖�迷趺?和爺們兒說話。”

說著,那領頭的官兵又是發出一串噁心的笑容。

青竹讓那領頭的官兵氣得臉都有些發白了,伸手指著那些官兵,罵道:“你們是何人麾下士卒?如此放肆,不怕軍法處置嗎?”

“哈哈哈哈,軍法處置,這小娘子好玩,居然也知道軍法處置這幾個字,不過小娘子,你知道這話的意思嗎?要不要大爺告訴你,什麼叫軍法處置啊?”那領頭的官兵一邊說,一邊就要伸出爪子,去摸青竹的手指。

不過,還沒有等他碰到青竹,裴子墨就已經從下面上來了,直接一躍,跳到青竹前面,將那人的爪子攔下,一抓一扳,頓時,一陣殺豬一般的哀嚎聲就響了起來。

原來,是那領頭之人的手指,直接被裴子墨給扳斷了。

扳斷那領頭之人的手指之後,裴子墨抬腿一踢,見那人連同他身邊的幾個官兵,一起,給踢到了個四腳朝天。完了之後,還非常冷厲的,說了同青竹先前說的,一模一樣的一句話:“你們是何人麾下?如此放肆,不怕軍法處置嗎?”

那被扳斷了手指的領頭官兵,這會兒疼得直抽抽,完全不管裴子墨說這話的時候的語氣和態度,有什麼不對勁。直接叫喊道:“兄弟們,這兩人對抗官兵,意圖不軌,快給我拿下!”

“一群連兵痞都算不上的雜碎……”裴子墨見狀,冷聲一喝,就要展?��擰?

青竹在裴子墨背後喊道:“阿墨,莫把這綵樓打塌了。”

這綵樓若是打塌了,壓到人不說,萬一引起火災,那就是一場大禍,所以青竹才會如此提醒。

“我知道了。”裴子墨微微一頷首,看向那群官兵的目光越發凌厲起來。

那群官兵可不管什麼綵樓塌不塌的事情,他們本來就是來惹事的,這會兒自己的頭兒又被人打了,當下就嗷嗷叫著,抽刀撲了上來,大有將裴子墨亂刀砍死的架勢。

裴子墨直接一個空手入白刃,奪了其中一個官兵的刀,一手用剛剛奪來的刀夾住其他官兵的刀,另一手又將其中一個官兵的手腕狠狠一板,那官兵的手腕頓時就變了形。

裴子墨卻覺得還不夠,將那官兵往自己身邊一拉,同時腳下狠狠的,衝著那人的膝蓋踢去,將那人的膝蓋都給踢碎了。

踢碎那人的膝蓋之後,裴子墨手又一抖,直接把人半邊肩膀的給卸了下來,最後才一腳把人踢開。

被踢開的這個人,傷得更重,除了喊疼之外,連狠話都說不出半句來了。

接下來,裴子墨又如法炮製的,將剩下的幾個官兵給弄了個手斷腳斷,這才解了恨,轉身看著青竹,臉上的厲色馬上就消失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濃濃的擔憂關心之色:“青竹,你沒事吧?”

青竹看裴子墨如此著緊自己,心裡頭自然是快慰得很,當下就搖搖頭,也關切的問道:“我沒事,你呢,刀劍無眼,剛剛沒傷著吧?”

“我沒事,幾個小蝦米而已,怎麼可能傷得了我。”裴子墨看青竹關心自己,心裡頭也高興,也搖搖頭,看著青竹柔聲說道。

這一通打鬥,自然是引起了樓下的官兵的主意,片刻功夫,又一隊官兵抽了刀劍,在一個隊正模樣的人的帶領下,小心翼翼的圍了上來。

當然了,這些人因為沒有對青竹無禮,所以裴子墨也沒打算把這些人怎麼樣,直接將自己的腰牌一亮,傲然問道:“還要打嗎?”

看到裴子墨亮出來那一面腰牌上面的虎頭,以及虎頭上方,陰刻的寧字,那後面來的一隊官兵簡直是魂都嚇散了,噼裡啪啦的將手中的刀劍全部丟在地上,一個個的都一邊磕頭,一邊求饒,口稱將軍饒命。

裴子墨的目光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