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頭的。

從前,他喜歡看她自由自在的,做自己喜歡的事情;今後,他也希望她能夠自由自在的,做自己喜歡的事情。

裴子墨的話一下子就讓青竹笑了,心裡頭那些小小的忐忑和不好意思,也在一瞬間飛到了爪哇國。

是啊,自己這麼忙,怎麼能有時間來打理後院呢!

這樣一想,青竹就理直氣壯了起來。

不過,不等她開口說出一切照舊,裴子墨就在她耳邊,小聲說道:“你就不怕會有那些不識好歹的下人欺瞞你?”

青竹眨了眨眼,看著裴子墨,略帶疑問的開口:“會有人欺瞞我嗎?”

說話間,青竹又笑了出來,接著說道:“不是還有你嘛,你不會看著人欺瞞我的。而且,他們能欺瞞得了我們什麼呢?最多,不過是一些銀錢而已,我又不是那四體不勤,五穀不分,兩眼一抹黑的人。”

“說得也是。”裴子墨笑著點了點頭,頓了頓,繼續說道:“不過,你陪嫁過來的人也不少,總不能讓他們都只領些閒差吧,這時間長了,他們在府裡也尷尬,就讓他們和府中原本的管事一起管吧。”

說著,裴子墨又頓了頓,看著青竹,試探的問道:“要不,每逢初一十五,讓管事的人給你彙報一次?或者,你每個月查一次賬?”

裴子墨的話一出口,就有些後悔了,不等青竹開口說什麼,他就搓了搓手,又道:“你若是不想做這些,也沒關係,左右我現在也沒什麼差事,這查賬什麼的,我直接辦了就是。”

裴子墨最後這句話,讓青竹當真是感動得很,只不過,她卻不能真讓裴子墨這麼做。

別說是裴子墨,就是一個普通的男子,也是不管後院的事的,尤其是後院的賬。這要是傳了出去,還不知道會傳成什麼樣子。

裴子墨疼惜她,她也不可能不顧及裴子墨的名聲。

更何況,這每個月查一次賬,聽一兩次管事的回報家中事務也不是什麼太麻煩的事情,她在上京城的時候,縣主府不也是那樣麼。

所以,聽完裴子墨的話,青竹就搖了搖頭,說道:“你有你的事情,一個月查一次賬,聽兩次管事的彙報事務,也不是什麼麻煩的事情,我自己來就好。”

裴子墨用手輕輕的摸了摸青竹的臉頰,小聲說道:“我這不是怕你覺得枯燥,然後心生厭煩麼?”

青竹把裴子墨的手握了,衝著他小小,隨後說道:“這是咱們自己的家事,我怎麼可能會心生厭煩?”

說著,青竹還衝著裴子墨微微皺了皺鼻子,小聲嗔道:“你把我想成什麼了?”

裴子墨摸了摸鼻子,笑道:“是,是我錯了,罰我好不好?”

“罰你什麼?”青竹白了裴子墨一眼,問道。

裴子墨笑嘻嘻的把青竹攬到懷裡,讓她坐在自己腿上,然後將頭輕輕擱在青竹的肩膀上,小聲說道:“就罰今天晚上,好好的伺候你,好不好?”

“伺候我?”裴子墨忽然的動作本來讓青竹有些不好意思,這會兒聽到他的話,倒是不扭了,只是轉了頭,看著裴子墨,很是狐疑的說道。

一看青竹的眼神,裴子墨就知道青竹有些想歪了,心裡一下子就癢癢的,不過他卻沒有表現出來,只是假裝委屈的說道:“只是伺候你吃飯而已,你想到什麼地方去了?”說完之後,還揉了揉心口,皺著眉頭,做出一副很受傷的樣子。

青竹自然知道裴子墨這是故意在作怪,當下就拍了裴子墨幾下,嘴裡嗔道:“什麼叫我亂想?明明是你的話很容易讓人亂想好不好?”

“是是是,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裴子墨笑著摟住青竹,又道:“回頭我就咱們裴家的家規寫出來,好不好?”

對於裴子墨忽然把話題轉了,青竹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