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這麼坦然的面對別人的侮辱,再細想她說的話,漠然的陷入沉思。再抬頭,眼前的白色身影已經消失,只餘一地清香。

“你怎麼敢這麼和宮主說話?你剛被救過來,你不知道,這宮主為了救人親自動手醫治,不嫌棄我們貧賤,對我們都很關心,你怎麼能這麼誤會她呢?而且這位姑娘也是宮主看她病的太重,才親自動手醫治的。”說著指向躺在旁邊毫無生氣的人兒。“公主的醫術可以說是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她說沒救了,就一定沒救了,你怎麼能這麼說她呢?”

在一旁幫忙的一個滄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