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暗龍條紋的黑色朝服,如此明目張膽,其野心昭然若揭。大臣本就不能穿黑色的朝服,如今他的衣服上卻龍紋暗起,面色紅潤目露狂色。

狂妄的大步走上座位,看著眼下眾人,只見下面的泊王、淮王、澤王、浚王、泓王都面色凌俊的看著他,眸中的嘲諷讓他憤怒。

“哼!老臣今日便要告訴眾位大人一個驚人的訊息,皇上中毒的事現今已經查清,是瀚王、瀾王和泊王、浚王指使假公主纖菲乾的。”所點之人皆是帶兵有權之人,其中含義自是不言而喻。

“怎麼會那麼多人指使?”

下面的老臣不知誰說了一句,左相眼露兇色,“不相信本相的話嗎?誰不相信?出來我解釋給你聽。”

哪有人敢出去,大家聽後便都默不作聲。甚至連大氣都不敢喘,生怕一個不注意就會惹禍上身。

“哈哈……來人,將幾個叛臣拿下。”

應命而來的幾個侍衛衝進門後,並未捉拿幾位王爺,反而是在泊王身邊輕語了幾句。

“大膽。”左相憤怒的站了起來。

“大膽的是你吧!”說話之人正是泊王。

“哼,泊王,你在宮中這幾日,老臣自是清楚的知道你做的事,可惜,哈哈……給我上。”

隨著他的命令,大殿之上圍起一圈侍衛,個個虎視眈眈的看著殿上的人。

“哈哈……本來不想這樣的,可是你們非逼我。”狂妄的看著殿中的幾個人,“給我拿下。”

本想滿意的看著自己的成功,然而卻見那些人並不動作,疑惑的開口:“你們這群廢物在做什麼?”

“是誰敢罵我的禁衛軍是廢物?”爽朗的聲音由門外傳出。

看向來人,左相不禁驚愣。

卻見太子笑道:“這麼快就驚訝的說不出話了?你看看身後的是誰。”

回頭,卻是皇上和瀚王,纖菲則小心的跟在後面。瞪大眼睛,驚訝的看著皇上,一時之間竟沒有反應過來。

“愛卿沒有想到吧。”皇上輕蔑的看了他一眼,便將目光移開,看向前面的眾人。

“為什麼?為什麼會是這樣?”左相驚慌的四下張望。“我前幾日明明接到了娉婷送來的禁衛軍虎符,你們……”

“娉婷?你還敢說娉婷?娉婷已經死了。是你這個做父親的害死她的。”太子此時聽左相提起娉婷自是怒不可遏,他竟對自己的女兒那般殘忍,而娉婷卻為他而自殺,如此沒有良心之人,怎擔當的起父親這兩人字?

聽到這裡,眾大臣都驚得吸了口氣,娉婷竟然是左相的女兒。

“你聰明一世卻是糊塗一時,如今中了我們的計,從剛開始皇上中毒便是假的,你殺的人如今都活了過來,你害怕了吧?”瀚王還是那般溫文爾雅的開口道。

“什麼?”不敢置信看著周圍的這些人,是啊,一個人怎麼斗的過這麼多人呢?

“哈哈哈哈哈…………”仰天狂笑之後,突然精光一閃,一把利劍在手就衝著皇上而去。只聽“嗖”的一聲,利劍倒地,而左相手上就插著一支勁箭。

驚險而緊張的一幕只在一瞬,當大家緩過神來,不禁直冒冷汗,若是劍快一點,或箭偏一點,那麼弒君之罪便有了罪主。

望向門口拿著弓的卻正是瀾王。步入殿堂,在皇上腳下跪拜,徐徐開口“兒臣讓父皇受驚了,還望父皇降罪。”一切都那麼自然,那麼清冷,就如平日上朝般,彷彿剛才的一切都不曾發生。

“你都幾個都是救駕有功,何來罪過。”

左相看到瀾王的身影,便知自己調來的護都軍必已困在宮外。雖不服氣,但又能怎樣?

“帶下去。”皇上威嚴著開口。

一群人等便被帶了下去,不僅是左相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