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知道門外的人是個殺人狂魔,但女孩已經慌不擇路。

她只能向兇手求救:“放我出去,求你放我出去。”

但外面沒有再傳來男人的聲音。

濃煙越來越大,女孩嗆的連連咳嗽。

她知道,外面的人還沒走。

由於缺氧,女孩的意識漸漸模糊。

後來,她終於暈倒在地上,在意識失去的最後一霎那,她聽到了外面關門的聲音。

所以女孩並不是兇手,殺人和縱火的另有其人。

這一次,警方還找來了犯罪心理側寫師,根據兇手作案的特徵和女孩的口述,對這次的兇犯做了一個大概的描述。

不過他們並沒有把這次的罪犯,跟之前那個一直沒有抓到的兇手聯絡起來。

因為這次的兇犯是入室殺人,而且還放了火。作案手段有很大的不同。

但最後側寫師卻發現,這個兇手跟之前的連環殺害女性案為同一人。

看來,這傢伙的殺人手段又升級了。

於是,案子又轉到了金在勇手裡。

他趕緊前往醫院。

在向之前的同事瞭解了整個事情經過之後,金在勇敲開了病房的門。

女孩渾身纏著紗布,雖然她倖存了下來,但是她以後的人生也會很艱難。

金在勇心裡五味雜陳。他再一次為自己的無能為力感到愧疚。

如果他們能早點抓到兇手,這女孩就不會遭遇這樣的不幸。

女孩看到換了一個警官進來,眼裡充滿了疑惑。

“警官,是還有什麼事情要問嗎?”

金在勇嗯了一聲:

“我是金在勇,一直在負責之前多名女性被害的案子,這次的歹徒,我們認為跟之前的是同一人,所以案子到了我手裡,今天來,是想跟你確認一些細節上的問題。”

女孩看起來有些疲憊,但是她點點頭,表示願意配合。

“我之前也詢問了我們同事,你說兇手當時在門外說過話和笑過是嗎?”金在勇又問。

“是的。”

“他的原話怎麼說的?”

“她說--‘喊啊,大聲的喊,讓我聽聽人快死的時候,是什麼樣的。’然後就開心的大笑。”

“除了這句話,他還說過其他話嗎?”

“在這之前曾說過,不過聲音很輕,我沒聽清楚。”

“在這之前?大概什麼時候?”

“我被吵醒後,聽到客廳裡動靜很大。跟我一起住的女孩發出了好幾聲慘叫。我當時害怕極了。後來,她就沒聲音了,然後那個男人低聲說了一句什麼,雖然我沒聽清內容,但是感覺他很開心。”

“你從頭到尾都沒看到兇手是嗎?”

“是的,我一直躲在房間裡,後來因為著火了,我就想出去,發現門已經被反鎖了。”

“所以那人知道你在房間裡,他沒進來,而是放了火?並且放完火之後,也沒有馬上離開?”

“應該是的。”

女孩並沒有看到兇手,但從她的描述來看,這傢伙放火,就是為了看女孩如何垂死掙扎。

看來,直接殺戮已經不能滿足他變態的心理了,他又想出了新的花樣。

金在勇詢問完女孩之後趕回警局,仁赫正在等訊息。

“怎麼樣?問出點什麼新東西沒有?”

“沒有,這個女孩並沒有看到兇手,她被鎖在房間裡了。”

“兇手居然沒有殺她?”

“兇手想放火燒死他,看來,以前的方式他已經膩了,恐怕以後還會有更變態的手段。”

“這混蛋,要是被我抓到,我要撕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