袍,身形高大卻透著一股陰鷙之氣,臉上似有一層寒霜,目光深邃而冰冷,讓人望之生畏。

閻西山沉聲道:“岳家幫,今日你們這般興師動眾,是不把我拜山教放在眼裡了?”

嶽嘯鷹心中一凜,但面上依舊保持著鎮定,拱手道:“拜山教主,貴教之人平日裡作惡多端,我岳家幫不過是替天行道,討個公道罷了,怎就成了不把貴教放在眼裡了?”

杜小燕嬌聲道:“多年不見教主,您還是這般威風凜凜呀,可把人家想壞了呢。”

閻西山瞥了她一眼,神色不變道:“少在這兒耍嘴皮子了,今日這事兒,你們幾個可沒處理好,竟鬧到這般地步,讓岳家幫都打上家門了,不嫌丟人麼?”

杜小燕聽了這話,低頭不語。

丘陵低聲向嶽嘯鷹和常徵道:“這拜山教主閻西山都現身了,可不好對付啊,聽聞他手段狠辣,武功更是高深莫測,咱今兒個可得小心著點兒,彆著了他們的道兒呀。”

嶽嘯鷹面色凝重,壓低聲音回道:“嗯,我也知曉這閻西山的厲害,不過咱既已來了,就沒打算退縮,等會瞅準時機,見機行事,切不可莽撞衝動。”

常徵則咬了咬牙,輕聲道:“怕他作甚,大不了就是拼上一場,咱岳家幫也不是吃素的,哪怕他是拜山教主,真要動起手來,鹿死誰手還不一定呢!”嘴上雖說得硬氣,可他心裡也很清楚閻西山的威名,此刻不過是在給自己和兄弟們打氣,那緊握長刀的手,因為用力而指節泛白,彰顯著他此刻堅定的決心。

閻西山陰聲道:“岳家幫,你們倒是好大的膽子,敢來我拜山教的地界撒野,真當我這教主是吃素的嗎?今日你們若乖乖退去,我還可饒你們性命,若是執迷不悟,哼,休怪我手下不留情面了。”

嶽嘯鷹朗聲道:“拜山教主,你這話可就錯了,不是我們岳家幫無故尋釁,實在是你教中之人平日裡作惡太多,魚肉百姓,我們不過是秉持正義,來討個說法罷了,要我們退去,絕無可能!”

常徵更是上前一步,喝道:“閻西山,有什麼手段你儘管使出來,我們岳家幫可不會怕了你!”

丘陵點頭附和。

,!

閻西山冷笑道:“嶽嘯鷹,我可記得你們不久前為了《玄功秘訣》殺了不少人啊,如今倒在我這兒裝起正義之士了,當真是可笑至極。”

嶽嘯鷹心頭一震,說道:“拜山教主,休要血口噴人,那《玄功秘訣》我們岳家幫從未染指,更不曾為此傷害過無辜之人,定是有人故意栽贓陷害,你莫要被小人之言矇蔽了雙眼。”

閻西山又是一聲冷笑,那笑聲在這緊張的氛圍裡顯得格外刺耳,彷彿看穿了嶽嘯鷹的掩飾一般,他緩緩說道:“哼,嶽嘯鷹,你覺得這話能糊弄得了我?江湖上早有傳言,你們岳家幫為了那秘籍,暗中與多方勢力起了衝突,多少條人命可都因你們的貪慾沒了,如今還想狡辯,簡直是自欺欺人。”

杜小燕在一旁掩嘴輕笑,嬌聲道:“喲,岳家幫原來還有這等‘光輝事蹟’呢,這會兒還大義凜然的,可真是有意思呀。”她那幸災樂禍的模樣盡顯,巴不得這岳家幫被閻西山狠狠打壓下去,好讓拜山教在這江湖紛爭中佔盡上風。

閻西山長笑而起,大鳥般飛過嶽嘯鷹等人的頭頂,寬大的黑袍在風中獵獵作響,帶起一陣陰森的風。他身形在空中劃過一道黑影,轉瞬便落在了岳家幫眾人的後方,堵住了退路,那身法之快、姿態之瀟灑,盡顯高深莫測的功力,讓人心生忌憚。

“嶽嘯鷹,今日你們既然來了,就別想輕易離開,是與非,咱們手底下見真章吧!”閻西山站定後,陰惻惻地說道。

嶽嘯鷹心中一沉,深知此刻形勢嚴峻至極,但他咬了咬牙,高聲喊道:“兄弟們,別怕,咱們拼了!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