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何雨柱也想到自己要做接下來的事情。

那就是自己要多多買房子,以後要做個包租公。

讓自己以後的後代都成為富豪,何雨柱邊走邊想以後美好的生活,在向自己招手。

何雨柱回到家推開門,一股家的溫馨氣息撲面而來,混合著飯菜的香氣,讓人心頭一暖。

媳婦正坐在沙發上,給兒子們說著爸爸都走了這麼些天了,是不是要回來了,讓兒子們聽話,要不然小心被打。

小兒子沒有聽媽媽說的,只是在一旁興奮地比劃著,講述著學校裡發生的趣事。

就在這時見到何雨柱回來,小兒子眼睛一亮,像個小炮彈似的衝了過來,一頭扎進何雨柱的懷裡,咯咯笑著。

媳婦站起身,嘴角掛著溫柔的笑,緩緩走過來,兩人一左一右擁抱著何雨柱,彷彿要將一天的疲憊都隔絕在門外。

而大兒子二兒子站在一旁露出欣喜的笑容。

連忙喊爸爸你回來了,我們好想你,九幽也從外面回來,看見主人也很高興。

另一邊賈家,秦淮茹拖著沉重的步伐,推開了門。

見到婆婆正在躺著,自己幹了一天的活計,回到家一口熱乎飯都吃不到,不知這樣的日子什麼時候是個頭。

秦淮茹嘆了口氣,目光轉向角落,小當和槐花正一瘸一拐地嘗試著挪動腳步,兩年前那場意外讓她們的腿留下了不可磨滅的痕跡。

陽光透過窗欞,斑駁地照在她們瘦弱的身軀上,每一步都顯得那麼艱難而又堅定,空氣中瀰漫著一種說不出的酸楚與堅韌。

可秦淮茹卻知兩個女兒這輩子算是毀了。

又想兒子還在鄉下吃苦遭罪,自己隱約間告訴自己。

自己的人生不應該這樣,可不知是哪裡出了錯。

想歸想,秦淮茹來到廚房看著見底的米缸。

眼淚不爭氣的流了下來,把糙米粥熬好後,又從鹹菜缸裡拿出鹹菜切成絲。

秦淮茹小心翼翼地將那碗泛著淡黃糙色的米粥輕輕放在桌上,熱氣騰騰中夾雜著幾分生活的艱辛。

賈張氏一眼瞥見,眉頭瞬間擰成了麻花,嘴角掛著一絲不滿與刻薄。

“又是這清湯寡水的玩意兒!秦淮茹,你這是要活活餓死我這個老太婆嗎?”

她一邊罵著,一邊拿起筷子,狠狠地在桌上敲打著,那聲音在簡陋的屋內迴盪,如同冬日裡刺骨的寒風,讓人心生寒意。

秦淮茹低下頭,眼眶微紅,卻不敢言語,只能默默承受著這份無端的指責。

小當槐花大氣都不敢喘,只低頭看著碗麵的清粥,而賈張氏並不打算放過姐妹倆。

還有你們倆個賠錢貨,一天到晚就知道吃吃,怎不吃死你們兩個。

說著手掐著姐妹倆的胳膊,嘴上還不停辱罵著,嘶,疼的小當槐花眼淚流下來。

求饒地說道,唔唔,奶奶不要打我了,下次再也不敢了。

而此時的秦淮茹見倆個女兒這副樣,更加痛恨自己的無能。

讓孩子跟著自遭罪,同時也恨賈東旭早早的離世。

把家裡的重擔留給自己,想著想著秦淮茹就坐在地上,大哭起來,唔唔,我怎麼這麼苦,說著自己這些年的辛酸不容易。

賈張氏也不敢再多說一句,怕給秦淮茹氣到不管這個家怎麼辦。

自己也知道這個家還得秦淮茹支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