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二狗在算計能不能一招“掏”死對方。

銀甲男子也在算計他所在的位置。

雙方都沒有注意到,佝僂婆流在地上的血,被谷內的陰風一吹,形成了一幅詭異的圖案。

這時銀甲男子的手下感覺到有點不對勁了。

有人開口說道:“頭兒,我怎麼感覺滲得慌?”

有人開了口,一隊人七嘴八舌的說了起來。

“什麼瘮得慌,我看你八成是憋得慌吧!”

“哈哈哈……”

“呵呵,你們還別說,這些鬼女的滋味還是真是不錯!”

“不錯是不錯,不過就是這些臭娘們就跟死狗一樣,打死都不叫一下!”

“哈哈哈……”

這幫人說著些葷話,卻沒有注意到他們押著的這群鬼女,身上生氣漸無,一個個都開始慢慢的長出了指甲和獠牙。

如果仔細觀察的話,就會發現這些鬼女的腳下都有一條細小的血線連著佝僂婆。

銀甲男子見谷內半天沒有動靜,嘴角一歪,想到一個陰險的辦法來引對方出來。

“你們幾個,把這些鬼女的衣服全部給我剝了!”

“頭兒,這些鬼女要是再折騰就沒命了,我們還要拿回去換軍功呢!”

銀甲男子發號施令,卻遭到了隊伍裡的人反駁。

“這是軍令!”

“嘿嘿,頭兒你別生氣,我想到一個比折騰這些鬼女更能引那人出來的辦法”

“喔~,那還不快說!”

“嘿嘿,頭兒你看這些水嫩的鬼女我們都玩膩了,那個老的我們還沒嘗過滋味,要不……”

“哈哈哈………”

遠處躲著的張二狗聽著這話,心裡平靜得可怕。

這幫人大秦計程車兵用畜牲來形容都是抬舉他們了。

更可恨的是,張二狗現在還完全不敢動了。

前面那銀甲男子的殺意還在一群鬼女身上來回遊走,他還有一絲機會。

現在這人的殺意完全鎖定在了佝僂婆身上,只要他稍微有點動作,估計下一刻佝僂婆就會身首異處。

一幫兵痞笑完之後立馬採取了行動。

一個十分猥瑣的兵痞被命令去脫佝僂婆的衣服。

就在這時谷內發出來一聲瘮人的低吼。

“吼……”

這聲低吼讓人不寒而慄,彷彿直達人神魂,聽得張二狗都背皮發麻。

怎麼回事?

張二狗和銀甲男子兩人同時在心中發出來疑問。

此時那猥瑣的兵痞也被嚇得沒了精神。

銀甲男子見狀呵斥道:“還不趕快!”

“頭兒,我怕~”

“你他孃的再敢給老子廢話一句,老子立馬砍了你!”

在銀甲男子的淫威下,猥瑣兵痞只得照做。

刺啦一聲,佝僂婆的衣服被扯掉了大半,露出她瘦骨嶙峋的身子來。

猥瑣兵痞一見這模樣,頓時沒了興致。

就在銀甲男子要逼迫猥瑣兵痞更進一步時,谷內再次響起恐怖的低吼聲音。

“吼……”

一時間谷內活著的人都被嚇得打了一個寒顫。

這時有兵痞終於被嚇得遭不住了,開口道:“頭兒,這谷內陰風肆虐,該不會有鬼吧?”

這話一下激怒了銀甲男子。

“你他孃的,鬼王宮的鬼女都被你玩了無數次了,現在你給老子說你怕鬼!”

“鬼女又不是鬼…”

這兵痞不服氣,小聲反駁道。

這一下徹底惹惱了銀甲男子,銀甲男子一刀便砍了過去。

張二狗一看好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