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牆旁朝城外望去。

只見在城外,一員中年戰將帶著一隊騎兵正在橫衝直撞的衝殺著,只見那名中年戰將手中揮舞著一杆長柄戰刀,騎著一匹棗紅色駿馬,正在城外的南宋官兵的圍攻中不停地廝殺著。雖然城外的官兵不計其數,可是卻奈何不了那中年戰將,那中年戰將憑著一刀一馬,卻是來去自如,根本就沒有人抵擋得住他手中的長刀。

“趙大人!單宏飛將軍已經在城外廝殺了有一個時辰了,我們是不是出城相助?”一名認得信王趙榛的單宏飛手下的副將走到信王趙榛身邊,看著城外廝殺的中年戰將,滿臉的擔憂。

信王趙榛卻是不在意地擺了擺手,說道:“沒事!不必擔心單宏飛將軍的安危!你們只需要好好把守住城頭即可!那些官兵在看到是不可為,自然會撤退的!到時候單宏飛將軍的困境自然是解開了!”

彷彿是為了印證信王趙榛的話,在城外廝殺的那名中年戰將一邊廝殺著,還一邊仰天大笑了起來,吼道:“痛快!痛快!單某倒要看看!你們這些烏合之眾如何取得我們的性命!來啊!來啊!哈哈哈哈!弟兄們,殺!”

信王趙榛微微一笑,指著城外的中年戰將笑著對那副將說道:“你看!我說的沒錯吧!單宏飛將軍沒事的!我們是要儘快將官兵給擊退吧!”那名副將也聽到那中年戰將與那隊騎兵戰士們的呼喝聲,臉上不由得露出了古怪的神色,卻是無奈地笑了笑。對著信王趙榛抱拳喝了一聲,便走開去指揮軍隊繼續部署,要與那些準備再度攻上城頭的敵兵繼續作戰去了。

信王趙榛看著城外那廝殺的戰將,向身後的王之義點了點頭,示意他包紮一下傷口。

王之義卻是活動活動自己那受傷的胳膊,感覺似乎並不怎麼嚴重,只是那從傷口處留下來的鮮血流到手上,有些滑手。

王之義看到暫時沒有戰事了,他乾脆將長槍往旁邊一放,從地上的官兵士兵的屍首上撕下了一條長布,簡要地包紮了一下胳膊上的傷口。

王之義這才剛剛包紮好,就聽得城外響起了鳴金聲,那些久攻不下的南宋官兵頓時就像是潮水一般往後撤去。而在城外廝殺正酣的中年戰將見了,卻是不肯罷休,呼喝了一聲,拍馬帶軍便要追殺過去。信王趙榛見了,慌忙喊道:“單宏飛將軍!單宏飛將軍!莫要再追了!莫要再追了!”

開什麼玩笑,之前在城牆下面廝殺也就罷了,若是有什麼問題,信王趙榛還可以隨時派人去救援,可真要是衝到南宋官兵的大營內,就中年戰將帶的不足一千人,就算是他們都有三頭六臂,只怕也討不得好去!

聽到城頭上的呼喝聲,中年戰將回過頭來一看,卻是咧嘴一笑,喝道:“哈哈!原來是殿下啊!好!就聽你的!不追了!速速開門讓我進去吧!剛剛殺了那麼久,倒是有些口渴了!”

聽得中年戰將的話,信王趙榛不由得撇了撇嘴,立刻讓士兵們下去為中年戰將開門。經過了半個多月的瞭解,信王趙榛總算是多少了解了一些這些江湖好漢們進行戰爭的情況。

這些江湖幫派的魁首們確實是十分勇猛,信王趙榛現在的石門軍也全是靠了單宏飛將軍的訓練才達到了這個水平。可問題是,現在的單宏飛實在是太過沖動了,那官兵一攻城,單宏飛就腦袋發熱,單刀匹馬帶一隊人馬就衝出城和官兵廝殺。

他這一走,城頭可就沒人指揮了,那南宋官兵的將領又不是傻子,見到單宏飛將軍和他的騎兵們都武藝高強,乾脆就是派出一部分人困住單宏飛將軍,剩下的人卻是直接攻打城頭,於是就有了剛剛那個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