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那些百姓喝問道:“你們休要害怕!我乃是新任的武功山首領,正領兵路過此地!你們可是附近的百姓?為何這個時候還要外逃?”其實現在武功山名義上的首領還是那已經死了的高聚,只不過現在武功山大部分已經歸屬在信王趙榛的掌控下,武功山首領印章也在信王趙榛的手上,信王趙榛自稱為武功山首領也沒什麼不對。

只不過那些老百姓大多都是大字不識一個的粗人,哪裡知道什麼武功山頭領是誰的。總之一看到信王趙榛和丁喜身上那一身鎧甲和兵器,他們就害怕,反倒是往後退了幾步,哪裡還能回答信王趙榛的問題。

就在信王趙榛和丁喜有些不耐的時候,忽然從這些百姓當中走出了一名瘦弱的年輕書生,看樣子大概也就是二十出頭的樣子,只是臉色有些蒼土,病怏怏的樣子。和其他人不同,這書生看到信王趙榛和丁喜卻是面色不改,微笑著對信王趙榛拱手一拜,說道:“學生拜見大人!”

看樣子像是讀過幾年書,信王趙榛點了點頭,便是對那書生問道:“你應該是知曉道理,且說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那書生似乎並不害怕信王趙榛和丁喜,又是一拜之後,說道:“回稟大人!是這樣的,這些都是瀏陽城的百姓,前些日子從武功山城傳來的傳聞,說是武功山附近動亂,好多人都死於非命,如今眼看萍鄉要陷入戰亂!我等都是害怕被捲入戰亂當中,所以才會舉家南遷,想要遷往南方避難!”

似乎是因為書生的緣故,那些百姓也總算沒有像之前那般害怕了,聽得書生的話,眾人都忙是點頭稱是,也不知道是誰起得頭,一時間,那些百姓全都朝著信王趙榛和丁喜跪拜了下來,倒是顯得那個書生有些鶴立雞群。其中一人一邊磕頭一邊哭道:“這位軍爺!我們都是本分的百姓!只是想要逃避戰亂,走的匆忙,身上也沒有帶什麼值錢的東西,還請軍爺放過我等吧!”

聽得那些百姓也都跟著是啊是啊的求饒,信王趙榛和丁喜卻是被這些百姓給弄得是哭笑不得,敢情將他們當成是匪軍或者官兵的兵匪了。

點了點頭,信王趙榛卻是又注意到那書生剛剛所說的話,緊緊盯著書生問道:“按照你剛剛所說,他們都是瀏陽城的百姓,而你卻不是咯?”

書生卻是沒有被信王趙榛這突然地追問給嚇到,而是笑著回答道:“回稟大人!學生乃是外出遊歷至此,本就欲前往南方尋訪同窗好友!正好這些老鄉要南下,所以學生也就跟著這些老鄉一道了!”

“遊歷?”信王趙榛臉上露出了一絲好奇,看這書生的模樣,似乎很不尋常,應該不是一個普通的文人。而那一旁那些還在磕頭求饒的百姓,信王趙榛自然無意去為難於他,當即便是一擺手,對他們說道:“你們去吧!對了,此次南下你們去武功山城,若是有什麼遇到官兵質問,就報我武功山首領的名號即可!”

“啊!謝謝軍爺!謝謝軍爺!”那些老百姓本來還以為這次碰到這些當兵的,就算是保住性命,也要損失不少財物,沒想到對方竟然這麼簡單就將他們給放了。一時間,都是紛紛驚喜地磕頭道謝,生怕信王趙榛會反悔,慌忙爬起來,繞著信王趙榛和丁喜繼續趕路去了。倒是那名書生卻是始終保持著一臉神秘的微笑,站在原地沒有動的意思。

信王趙榛見到這書生的古怪舉動,那是越發的好奇了,當即便是問道:“你不是要南下的嗎?為何不跟著他們一道走?”

那書生卻是笑著對信王趙榛拱手說道:“學生留在這裡,不是大人所希望的嗎?大人有問題要問學生,學生自然不敢離開!”

“大膽!”在一旁的丁喜雖然不知道信王趙榛和那書生在打什麼啞謎,但看那書生的舉動,分明對信王趙榛沒有半點敬意,丁喜也是不由得怒喝一聲,甩起馬鞭便是要抽過去。不過丁喜的馬鞭還沒有抽出,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