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趙榛還是稍稍做了點修改,兩萬人馬直接被信王趙榛說成是五千,這樣也是為了示敵以弱,讓夏誠不至於太過防範自己。

不過饒是如此,這個訊息還是把夏誠給徹底鎮住了。偷襲灃州灃陽?天啊!我沒聽錯吧?夏誠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儘管之前已經是很看重信王趙榛的實力了,但沒想到到了現在,信王趙榛還是能夠給自己一個如此大的意外。

而對於夏誠的驚訝,信王趙榛也是心中有數,當即卻是裝出一副懊惱的樣子,說道:“只可惜我的兵馬不夠,最多隻能分出區區五千人馬,若是再多些人馬的話,我大可以直接拿下灃州灃陽城,斷了英宣狗賊的後路。本來我還打算藉此機會救出鐘太子,可沒想到英宣狗賊竟然如此狡猾、大膽,竟然挾持鐘太子出戰。”

夏誠畢竟不是尋常人,深吸了幾口氣之後,也算是慢慢接受了這個事實。對於信王趙榛的話,夏誠倒是沒有什麼懷疑,因為他經過幾個月的接觸,自認為還比較瞭解信王趙榛這個人,他絕對不會莫名其妙在這種事上撒謊。思索了片刻之後,夏誠抬起頭,面色有些複雜地望向了信王趙榛,苦笑著說道:“趙燕啊趙燕。你可瞞得我好苦啊。”

夏誠並沒有因為信王趙榛擅自分兵去襲取灃州灃陽而出言責備,易地而處,只怕夏誠也會做出這樣的決定。不過在夏誠的心裡,對信王趙榛的估算又是再一次提升,在夏誠的心中,信王趙榛的重要性已經是超過了劉文路。雖然這次信王趙榛分兵兩路,一沒有攻佔灃州灃陽,二沒有救回鐘太子,但相信這個訊息只要一傳出去,信王趙榛的聲望就會水漲船高,達到和大聖王楊么帳下最器重的劉文路同等,甚至於更高的地位。

對於夏誠的話,信王趙榛也只是淡淡一笑,說道:“說起來,在這件事上,我還要向夏兄告罪。請夏兄體諒某之前的隱瞞之罪。”

“罷了,趙燕的苦衷,我也是明白的。”對於信王趙榛的道歉,夏誠擺了擺手,並不十分在意,隨即他又突然想起之前在大帳內的事情,忙是問道:“對了。趙燕,就算是如此,似乎也不能解釋你為何不讓我勸阻劉文路啊?”

信王趙榛搖了搖頭,笑著對夏誠說道:“夏兄,難道你與劉文路兄相交這麼多年,卻還沒有看明白劉文路兄的心思嗎?劉文路兄恐怕並不是很想迎回如今在英宣狗賊手上的那個鐘太子啊。”

夏誠原本還有些不明白,可是經信王趙榛這麼一點,立刻就明白了其中的關鍵,臉色一下就變得是異常的難看,悶聲說道:“原來如此。可不管怎麼說,鐘太子畢竟是我大楚的鐘太子,我們又豈能坐視鐘太子蒙塵?而且現在的問題是,教主陛下已經是被官兵給害死了,若是連現在這位鐘太子也不救的話,那大楚豈非無君?”

“呵呵,夏兄此言差矣。”信王趙榛卻是嘿嘿一笑,說道:“不是還有大聖王呢麼?只怕劉文路兄早就已經打定了主意要討好大聖王了吧。”

而夏誠卻是第一次聽到這種說法,不由得臉色一變,望著信王趙榛便是驚問道:“趙燕,你的意思,莫非劉文路想謀反鐘太子,支援大聖王上位?”

也不由得夏誠不驚,當今鐘太子雖然是大聖王一把推上帝位的,但他畢竟是名正言順的大楚國的太子。夏誠發起這個盟會,那是希望借各路義軍的力量,掃平英宣,可不是讓高層內鬥的。

這下夏誠可是急了,當即便是站了起來,在軍帳內來回走了幾圈,最後一擊掌,喝道:“不行,此事絕對不能容著劉文路如此胡鬧下去。我現在就去勸劉文路,讓他打消這個念頭。”說完,夏誠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