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就差點讓戰馬的馬蹄滑出懸崖,也是嚇了夏子騰一大跳。忙是喊道:“父親,小心。”可是夏誠卻是一點也不擔心,穩穩地落在地上,反手一拉,便將坐騎給穩住,對著夏子騰就笑道:“子騰。這樣就給嚇到了?哈哈哈哈。那可不是我的兒子做的事。”見到夏誠沒事,夏子騰這才鬆了口氣,而聽到夏誠的話,夏子騰也是嫩臉一紅,一咬牙,也是學著夏誠的樣子,就這麼立在懸崖邊翻身下馬。不過夏子騰畢竟是個年輕人,身手比起夏誠這個半輩子在戰場上廝殺的老將差多了,就在夏子騰快要落地的時候,忽然坐騎的前蹄一滑,就這麼滑出了懸崖邊。

而還在空中的夏子騰根本就無從借力,被坐騎這麼一甩,整個人竟然飛了出去。在空中飛了起來的夏子騰一時間整個腦袋都是空白一片,心中只有一個念頭:自己這是要死了嗎?原來死,竟然是這麼容易。

眼看著夏子騰就要摔下山崖,忽然一隻手猛地抓住了夏子騰的後衣領,就這麼穩穩地將夏子騰給拽了回來。等到夏子騰雙腳落到實地之後,這才反應過來,就在剛剛那一瞬間,自己經歷了一番死裡逃生。好不容易穩住心神,夏子騰轉過頭一看,自己的父親此刻正一手抓著自己的後衣領,而另一隻手則是抓住了夏子騰坐騎的韁繩,也是幫著夏子騰把戰馬給穩住。

看著夏誠那似笑非笑的模樣,夏子騰的臉頰又是通紅一片,自己一個大小夥,剛剛竟然連已經步入中年的父親都不如。夏子騰滿臉羞愧地對著夏誠拜道:“多謝父親相救。孩兒,孩兒給父親丟臉了。”

“呵呵。”夏誠只是用力拍了拍夏子騰的肩膀,笑道:“年輕人,有衝勁是件好事,沒有什麼可丟臉的。”說完,夏誠又是轉過頭,望向了懸崖外的一片大好河山,閉上眼睛,深深吸了口氣,隨即對夏子騰說道:“子騰。你看這江山美嗎?”聽得夏誠的提問,夏子騰不由得一愣,隨即轉頭望向了面前的景色。

一片廣袤的田野,更遠處,是一片鬱鬱蔥蔥的森林,地平線上的青與綠,被一條宛如銀帶的河流一分為二,河流蜿蜒向遠方。遠處的青山在雲煙的環繞下,若隱若現,一片美好的景緻。

夏子騰也是不由得嘆道:“此情此景,確實是美。孩兒恨不得能夠將這景緻畫下來,帶回房中日夜欣賞。”“嗯。”夏誠睜開眼睛淡淡一笑。夏誠伸出手,卻是虛點著那江山,說道:“江山如畫,卻不屬於我所有。可惜!可嘆!子騰,你是不是有這種想法?”“呃。”夏子騰不由得一愣,有些驚訝地望向了夏誠,卻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只能是默然無語。

夏誠轉頭看了一眼夏子騰,卻是彷彿已經看穿了夏子騰的心思一般,笑著說道:“子騰。這江山,不是我們的江山。是宋室趙家的破碎江山。而就這現在已經將江山弄得支離破碎的宋室,還配有這樣的江山嗎?從徽宗到欽宗,再到當今陛下趙構。他們為這個江山做出過什麼?在他們的統治下,這個江山只是淪落到支離破碎。還弄了個千古恥辱靖康之變。難道,這就是所謂的陛下嗎?”

“呃。”夏子騰可不像楊林、夏孟燕他們和夏誠接觸那麼多,實際上,夏子騰雖然是夏誠的長子,但很少與忙碌的夏誠在一起。就是被趙燕逼退,逃到撫州,夏子騰才與他這位父親多接觸了一些。

一直以來,夏誠又是忙著東征西討,更沒有時間和兒子談心,所以在夏子騰的心中,夏誠的形象還是十分陌生的。今天他還是第一次見到夏誠如此狂態,更為夏誠口中的狂言而吃驚不已。瞪大了眼睛看著夏誠,剛剛他是不知道如何回答,現在,他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