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的結局了。

所有人都沉了一口氣,望著師兄用劍身直直刺入那綠毛殭屍的頭顱,頃刻間只見白煙直冒,一柄桃木劍居然硬生生穿透了殭屍的腦袋!

只聽見一聲歇斯底里的怒嚎,那殭屍臨死前猛地揮動尖利的爪子,狠狠地刺入師兄的右臂,登時瞧見師兄的臂膀被那利爪穿透,鮮血直流!

一人一屍同時倒地,所有人都看得呆了,誰都不敢貿然上前一步,只待那綠毛殭屍在地上抽動了幾下,終於停止了動作――

“師兄!”

我頓時大驚失色,第一個撲了過去,卻見師兄急忙朝我擺了擺手,示意自己沒有大礙,我這才恢復平靜,對他道:

“還逞強?你看看,整條手臂都被穿透了,得趕快去醫院,遲了恐怕這條手臂不保!”

師兄看我一臉慌張,調侃似的勉強擠出一抹微笑,眾人見狀,都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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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替師兄把傷口包紮完畢,那個被殭屍咬斷手臂的刑警已經疼得昏死過去,不過他那血淋淋的斷口處總算被包裹住了,想必回去以後也可以領個二,三等功了。

這時候,那個虎背熊腰的幹警突然走到我的面前,不由分說就從屁股後面摸出來一副銀色手銬,得意非凡地在我眼前晃了一晃,我見狀臉色勃然大變:

“你這是什麼意思?”

只聽他道貌岸然地回答:

“兄弟,對不住了,雖然你們救了在場所有人一條命,但是我身在其位,不得不照章辦事,至於救命之恩,弟兄們日後定會湧泉相報!”

說話間,就聽見“咔嚓”一聲,冰冷的手銬登時把我雙手縛住,我心中哪裡平衡,心說他孃的,老子拼死殺敵,到頭來還要被送上“軍事法庭”?

急忙一個勁兒對蘇雪擠眉瞪眼,要她做個公道。

“老餘,他們只不過是幾個登山的遊客罷了――”

蘇雪走過來面露難色對那幹警說道,意思非常明瞭。我心裡暗道:怎麼著?上司的命令你們也敢違抗嗎?都被綠毛殭屍給嚇傻了麼?

卻聽見那忘恩負義狗孃養的語氣冰冷地說道:

“蘇隊,清者自清,濁者自濁;他們既然是登山的遊客,那更用不著怕了,只待咱們回到銅仁分局,你給上面打個報告,我們立馬放人!當然,我們只是公事公辦,但是鑑於他們的救命之恩,我們絕不會拿對待犯人那一套來對他們的,你儘管放心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