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之,被趕了出去。

而這個人也成了我為數不多的樂子,我把他囚禁在地下室,像是養老鼠般肆意打罵,直到死後把屍體埋了繼續物色下一個人選。

這種日子一直持續到妹妹五歲,我上高中為止,我發現了更為有趣的事情。

五歲之前妹妹一直都在醫院內住著,因為有先天性心臟病,平時基本不允許人探望,就連我這個親哥哥父母也跟防賊一樣防著他。

五歲這年有了適配的心臟後,家裡人馬上為她做了手術,手術很順利,妹妹經過調養,也回到了家裡生活。

而妹妹慕歌很是黏我,只要我一回家馬上就會抱住我的腿不鬆開,趕都趕不走,我出門上學還會大哭大鬧。

父母樂得見我們兄妹兩人感情好的樣子,更使得兩人獨處的時間變得越來越多。

直到某天慕歌偷偷跟著放學後的我來到一間地下室入口,親眼看見她親愛的哥哥是怎麼折磨死一個活生生的人後嚇得失了魂,從那兒之後精神變得極度不正常,經常無緣無故發出慘叫,父母自然發現異樣,立刻找來醫生給她治療。

可惜效果並不好,這種症狀持續了一年,在我高考的前一天,妹妹從樓頂跳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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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親眼看著妹妹死在面前,直接驚叫出聲,精神失常,等父親急忙從公司回來後才制止了事態繼續發酵。

我站在人群中,略顯茫然的看著地上那具屍體,怎麼這麼不驚嚇啊。

傭人們看見了還以為我是被嚇懵了,還紛紛拿手捂住我的眼。

高考自然是考砸了,家裡也沒說什麼,父母好像一夜之間老了十幾歲,他們舉辦了妹妹的葬禮,之後臉上就再也難以看見笑容了。

我選擇復讀並沒有按照父親安排出國留學,只說是想多陪陪家人,聽到我這麼回答,父親略顯詫異的看了我一眼,似乎是沒料到我會這麼說。

溫柔儒雅的中年男人疲倦的拍了拍我的肩膀,沒有再多說什麼,走出書房後的我諷刺的勾起嘴角,在心裡低嘆道“你是對我有多麼不滿啊?父親。”

再後來,池麓裡一家搬到了隔壁,他們一家三口和睦的樣子真是深深刺痛了我的眼和心,也激起了我的毀滅欲。

而真正對池麓裡,這個小我整整十歲的小男孩展現出興趣的時候是在把他扔進自己的地下室之後,關進去之前他是想折磨死他,但因為繁重的課業,連著好幾天都沒再進去地下室,等到終於想起來的時候,他已經被關了足足七天,怕是早就死了。

等指引著人們無意中發現地下室時,他居然還活著,而且是不擇手段的活了下來,看到他身上沾滿的血汙。

我心思活泛了起來,不顧髒汙一把抱住小孩瘦弱的身體,將外套包裹在他身上,不經意間轉動視線,果然在他父母臉上看到了當年自己父母臉上相同的厭惡神色。

看吧,我們果然是同一類人。

我心中嘆息一聲,輕輕道。

從那兒之後,我一直致力於將他變成屬於我的東西,一次不行就兩次,兩次不行就十次,總有一天他早晚屬於我,也只能屬於我。

只有我們才是同一類人,才能相互理解,惺惺相惜。

等大學畢業後我繼承了父親的公司,靠著無與倫比的經商頭腦將公司一舉做大做強,並逐步架空父親手中的權力,最後逐漸蠶食競爭對手,直到成為龍頭企業。

這時候我回頭去看,原來不知道什麼時候父母都開始看我的臉色行事了,而且父親居然在外面還有了一個私生子,是一個叫慕峰的沉默寡言的孩子。

我僅僅給了他一點好處,就能讓他死心塌地的跟著我做事,還真是愚昧無知。

不過他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