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她化過紅糖水。而在我看來,陸江這樣的優等生是不需要陸以安這樣的特別照顧的,而且她也有無微不至的汪筱雨。

我嫉妒她,簡單的嫉妒,內心的佔有慾發作,與嫉恨無關。但是這樣的佔有慾讓我難過,心裡好像堵著一團泥,又糟又亂,使得我不得不在和陸以安一起回家的時候,笑般的問她:“陸姐姐,你對陸江那麼好,我吃醋了。”

她抱著我的腰,路上車來人往,我不能回頭看她的表情。她說:“陸江,就像我的妹妹一樣,那麼乖巧的一個女孩,卻乖得讓我心疼。”

“那我的,我也是你妹妹嘛。你對我不夠好。不夠喜歡我。”

陸以安噗嗤笑道:“江茗是在吃醋嗎?你和她是不一樣的,你是一個樂觀的女孩,大家和你一起都很快樂,有很多的朋友,但是陸江沒有朋友。這樣的人更容易讓人心疼”

聽到陸以安的笑聲,讓我鬧了個大紅臉,卻要一本正經地說:“她不是有汪筱雨嘛,她們這麼好的朋友,我要是有一個我也就滿足了。你要對我那麼好,我就可以不要那麼多朋友了。”

陸以安嘆氣,“只有一個人是不夠的。”

陸以安說,並不是我們貪心,只有一個人是不夠的,我們的生命裡不容許只有一個人,人心脆弱得根本承受不起這樣的危險。但有些人總是太傻,很喜歡孤注一擲。

我不能明白陸以安,我也沒有必須要明白她。

我賴著陸以安,讓她想辦法讓我與陸江成為朋友。於是我也這樣的,和陸以安,陸江、汪筱雨成功的散過幾次步,去食堂一起吃過早餐,和陸江也多了那麼幾句話。

還是在後知後覺中從李蘇綿那裡聽到這個訊息。

我格外關的陸江,那天一整天沒有來上課。幾次回頭我想她也許是病了。直到晚自修,沒有老師嘰嘰喳喳聲填滿了整個教室的晚自修。

李蘇綿湊到我眼前,小聲的問我:“你知道嗎?陸江轉學了呢?”

“轉學?”。

我想著前一天最後一次見她是第三節晚自修結束後,她在樓梯口等汪筱雨,我笑著與她告別。

我放下手中的筆側頭問李蘇綿。她趴在書上,兩隻眼睛瞪得大大的。“陸老師沒有告訴你?”

“告訴我什麼,你要說便說,別神神叨叨的。”

“聽說陸江和樓上的汪筱雨搞同性戀,被發現了,現在陸江要轉去成都,汪筱雨也要轉到市一中去。”

同性戀,這是的人生中第一次聽見這個詞。大概我的表情還是很讓李蘇綿滿意的,她看著我繼續說話。

“同性戀你知道嗎?就是兩個女生談戀愛,我今天中午特地上網去查的。我就說,陸江與誰都不熟,怎麼就和汪筱雨這麼要好。可是網上說的明明是什麼T呀P的,就是一個和一個像男孩的女生,就像、、、、、”她略作停頓,仰著頭想了會兒說道:“對,就像陸老師那樣的女生。對了,你說陸老師不會也是吧,要不然她怎麼和陸江那麼好,說不定、、、、、”

我打斷她:“蘇綿,不要再背後亂議論別人,我經常和陸姐姐一起,我知道她不是的。”

她嘆氣道:“可是,既然這樣做了就要做好被議論的準備,其他人說得可比我過分多了,我頂多是好奇的。”

我不想與她多說,教室裡這些雜亂的聲音突然讓我頭疼,一陣陣的刺痛。我想馬上離開這裡,去見陸以安,或許只是想問問她關於陸江的事情。

我藉著尿遁離開,卻徑直走到了語文組的辦公室,所幸一路上並沒有遇到任何老師。我走到門口,猶豫敲開門後該說什麼,但還沒有行動,便聽到了裡面的說話聲。聲音不大,是陸以安的。

“老師,陸江她們這並不是什麼大錯,並不需要勒令轉學的。我們能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