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爾等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本殿下怎麼跟你做主?”四皇子被這種情形驚呆。

“四皇子殿下,請問六皇子的酒坊和糖坊現在歸你所有?”一位大臣小心翼翼問道。

“不錯,是皇上下旨,將六皇子的產業給了我,難道你們有什麼看法嗎?”四皇子臉色一沉。

“我等哪裡有什麼看法,不過有你這句話,我等也就放心了,不然我等便是太冤枉了。”一位大臣,聲淚俱下答道。

“朗朗乾坤,何來的冤枉,各位不要聳人聽聞了啊!”四皇子更加不悅。

“四皇子殿下,你看看老臣的這些東西,便是一清二楚了。”大臣從懷裡掏出了一張紙,小心翼翼開啟。

“當初六皇子在建作坊時,我等都投入了大量的銀子,現在六皇子沒有打理作坊,這些欠款是不是該你還給我等。”

“胡說,我沒有見到一兩銀子,又如何能夠還你們銀子?”四皇子意識到,這就是一個坑,有人故意挖好的。

“六皇子殿下,你剛才還說了,六皇子的酒坊和糖坊已經是你的了,那為何還要賴賬,我們來此,

也是徵求了皇上和皇后的同意,莫非你想將我等打發走?”一位大臣走出,則是據理力爭。

“六皇子將銀子一股腦兒的捲走了,你卻朝我來要銀子,這是哪門子的道理,簡直是豈有此理?”

四皇子幾乎氣瘋,然後便要大開殺戒。

他的態度,則是激起了眾怒,又一名大臣站了出來:“四皇子,既然如此,那我們只有找皇上和皇后了,

雖然微臣等職務並不高,但微臣等也是勞苦功高,你這樣做,不是在寒我等的心,我等日後還如何為你,為皇上效勞?”

四皇子氣得直甩袍袖,霍青走過來,在他耳邊輕輕說道:“四皇子殿下,你不宜過於衝動,他們是有備而來。”

“什麼意思?”四皇子不明白。

“你先讓他們等一等,還是上裡面說更好。”霍青依舊壓低了聲音,這一切,他自然也是看得明明白白。

四皇子也無良策,回頭對眾人說道:“爾等稍候,本殿下跟霍公子有些事情商議,等我出來再說。”

“四皇子殿下,你可不能扔下我們不管啊?”一位年紀較長的大臣,顫巍巍喊道。

“爾等只管放心,本殿下不是言而無信之人,本來喝酒喝得好好的,全讓爾等給攪和了。”四皇子扔下一句話,往裡面走去。

霍青往後拱拱手,笑著說道:“各位大人不要著急,四皇子會想辦法為你們解決問題的,只是稍候而已。”

隨後,轉身關門,往裡面走去。

四皇子坐在桌子,之前的雅緻蕩然無存,霍青為四皇子斟滿了酒,笑著說道:“四皇子,你難道沒有看出什麼貓膩?”

“什麼貓膩?”四皇子一驚。

“你難道沒有發現,這些大臣之前都和六皇子走得很近,換言之和皇后和張家也走得很近,我懷疑他們是串通好的。”

霍青坐下,端起了酒杯。

“那你說我現在該怎麼做才好?”四皇子嘆氣問道。

“正所謂債多不愁,你不妨將六皇子所欠的債承擔下來,這樣也能夠平息此事,讓他們離開太行村。”

霍青的辦法很特殊,那就是做到逆來順受。

“怎麼可能,我一個堂堂的皇子,難道要向他們低頭?”四皇子一拍桌子,站了起來。

“四皇子殿下,你不要小瞧了資本的力量,再往長遠想一想,這些人有可能以後就是你的絆腳石,

只不過你還未成氣候時,卻奈何不了他們,這些人若在皇上面前參你一本,也是夠你受了……”

霍青是讓四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