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

姑娘陶醉在那醉夢般的親妮與奔放之中,她需要他的愛撫,需要他的擁抱,更需要那熱烈的親吻,她還幻想著一會兒會發生什麼。她現在很矛盾,如果他超越了界限怎麼辦。我答應他嗎,想到這,她沒有了主意。

正在她彷徨之時,沒有想到,石鎮峰的雙手一鬆,結束了狂風暴雨般的愛撫,就這樣快地結束了親熱,她驚恐地睜大了眼睛望著他,那萬般難捨的表情流露在她的臉上,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石鎮峰已經恢復了平靜,調整了一下情緒後說“你腳上還有傷,咱們還是老老實實的睡覺吧。”姑娘惋惜地點了點頭,但是臉上的紅暈卻越來越濃,就象火紅的玫瑰那樣的美麗,她又擁了上來,拼命地吻著他,兩個人在炕上翻滾著,折騰著,然而,石鎮峰還是沒有超越界限,她只好含笑著放開了他,然後,兩個人手握著手,漸漸地,進入了夢鄉之中。

這是一個難忘的相擁之夜,他們在夢鄉中挽著手,漸漸地進入了佳境,那佳境優美如畫,綠草如茵,好象是走進了遠古時期的三界河村。在巍峨的青山之顛,長滿著翠綠的山林,一條銀白色的大河,從村子旁靜靜地流淌而過,村子裡那一間間茅草房裡面,散發出鄉間柴草燃燒著特有的香味,院子裡,有一位老人正在編織著捕魚的網具。

看那形象,真好象是房東老大爺,他們兩個手拉著手,似乎變化成了一對童男童女,走到老人的跟前,專心地看著老人織網的熟練動作。那魚梭光滑無比,棉線在他的手中編織著,一道道,一行行,老漢熟練地編織著那張大網。

他倆走到老人的跟前,也幫老人織起網來,用了好長時間才編織完畢。然後,老人把漁網放在有豬血的大鍋裡煮沸著,煮到一定時間之後,把網撈出來,晾乾之後就放入岸邊的木船之上。

他倆乖乖地跟著老人上了船,那小船穿行在銀色的波瀾之中。穿行到山邊的綠陰之後,那銀白色的河水又變成了青綠色,象一大塊綠色的綢緞,在微風中飄蕩著。他倆愜意極了,老人看著兩個孩子高興的樣子,也露出了少有的笑容:“喜蓮,你給爺爺唱幾句吧!”

“我叫喜蓮?“歐陽瑞雪吃驚地問道:“老大爺,你怎麼給我改名了?”那老人瞪了她一眼說:“傻丫頭,在幾千年之前,咱們是一家人,我就是你的爺爺,他叫小石柱,是你未過門的女婿,以後你們好好好過日子啊。”

“是嗎,看來我和你真的有緣分啊。”小石柱說:“咱們都有緣分,是千年轉世的情緣啊。你就給爺爺唱一個吧。”歐陽瑞雪調皮地說:“我現在就是喜蓮了?你是小石柱?那好,我就唱一個吧。”她想了一會兒,真不知道唱什麼好。過了好一會兒,突然從心間湧出幾句唱詞來。

“漁家女,水上哭,跟著爺爺把船出,爸爸媽媽遇風浪,扔下喜蓮好孤獨。”唱著唱著,她覺得很奇怪,我到底是誰,我的腦海中怎麼會湧出這樣的漁歌,難道我真的象老爺爺說的那樣,是千年以前的的喜蓮?

爺爺聽了這些歌詞很不高興,他問身旁的小男孩:“她唱得好不好啊。”那小男孩就是石振峰,他擺著手說:“不好,不好,太悲痛了。”老爺爺說:“還是小石柱懂事,今天我們是捕魚的日子,應該想一點高興的事才好啊。老人說完之後,把魚網拿在手中,然後很瀟灑地往水中一拋,形成了一個弧線形狀,慢慢地漂入水中。

老爺爺慢慢地拉著漁網,那銀光閃閃的魚兒逐漸地收入網中,一條條,一群群,在網中掙扎著、跳躍著。小石頭喊道:“快來幫爺爺一把呀,小雪馬上站在爺爺的身後,兩個孩子加上一位老人,拼命地往船上拉著那漁網,眼看著就要成功了,這時,岸上颳起狂風來,那狂風腥臭無比,推波助瀾,把小船給掀翻了。喜蓮大聲地呼喊著“爺爺,快來救我。”石柱在水裡拼命的撲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