噙笑,眉眼間的火紅印記若有若無。

“悅悅,你真的想好了嗎?立下心魔誓,可不能後悔。”

「不會。我很確信我是個長情的人,只會有你不要我。到那時候,你也不會再關注我了。」

江希悅感覺背後的手在使勁,笑著說:“讓時間來證明吧!跟你說的一樣。”

屋內的涼意凝整合冰,相擁的身影一分為二。

江希悅的笑容摻雜些許尷尬,如同清晨的露珠輕觸心絃,不好意思地說:“宸宸,我需要你,今晚你可以不睡嗎?明天我試試給你開後門——輪空。”

“聽到你這樣說我很高興,你可是我的活力劑!你在哪,我就在哪。”容墨宸認真道,滿臉羞紅,像是得到長情的禮物。

「有一種坑你的感覺。放心,我一定會補償你的。」

“跟你做任何事情都好,你來找我說明你依賴我,我可是很喜歡這種感覺。悅悅不知道嗎?”

「可惡,被撩了!不行,正事要緊。」

江希悅伸手,一張地圖突如其來。

卷軸撐開的同時,舒胥承的留音自然響起——你們去瓊琚峰,其他地方我們去。一定要仔細。

“宸宸聽到了,我們走!等會你用鬼氣探查一番,我看不見的東西你可以。這也是為什麼我來找你。”江希悅的臉上早就沒了調情,取而代之的是對失蹤弟子的擔憂。

畫面一轉,師徒二人出現在目的地。

二人從峰底徒步攀登,路上的每一個房間都認真探查,一路下來,腦容量告急!

腦中全是房間的佈局及物品的擺放位置。

到了峰頂,峰主的房間也暢通無阻。

這裡古色古香,放滿了風景畫,在房間的正中央,一個巨大的佛像閃著光,前面的香灰溢位。

“悅悅,這香灰裡有血腥氣,很淡,但我察覺到了。”

“嗯?很奇怪。是不是這位峰主受傷了?”

容墨宸膽大道,以最壞的想法揣度他人:“往另一方面想,可能是捋走她時受了小傷?也許她就是那個黑衣人?”

“宸宸,給人定罪講究證據。再說,你這個猜測太大膽了。長春大都是修慈悲道,有寺廟之稱,他們連牛肉都不吃。”江希悅思索後反駁,想樹立一個嚴謹的形象。

「沒查出兇手前,每個人都是兇手。宸宸說得也有道理。可是沒辦法這樣跟季掌門說。」

江希悅踮腳偷親,得逞後像小狐狸一樣眨眼,開心地說:“謝謝宸宸,現在很晚了,該回去睡覺了。我再給你個攻擊法器作為補償。”

“暗疾,很適合你。可以攻其不備,以後有人給你使陰招,你也偷偷回他一針。咱堅決不吃虧。”

容墨宸也不扭捏,直接收下,暗下決心,以後有好東西一定要帶給悅悅。

該吃軟飯吃軟飯,該硬氣硬氣。

“悅悅,明天見!你也早點睡。”

江希悅佈置傳送陣,在金光燦爛中,柔聲道:“明天見!”

大廳裡的人焦急地等待,一見她來了,圍過來問:“有情況嗎?”

江希悅搖了搖頭,聳聳肩,無所謂道:“沒有。很安全。”

此話一出,江希悅一直在觀察在場人的反應——沒有破綻,愛惜弟子的身份大家都演得很好。

季韻滿臉愁緒,眼裡的悲傷充斥整個房間說:“現在的情況是敵人在暗我在明,不能繼續比賽了。得保證大家的安全。”

在場的人紛紛點頭。

“最後的結果還是得看投票。流光鏡投票。”

一分鐘之後,結果令人震驚——在這種情況下,竟然還說要繼續比賽。

“他們是瘋了嗎?這個時候,當然是人命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