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們沒親過,是我和她親過了。”

覃天:……好像更壞了。

花千樹心情頗佳地攬著銀環的手,去找甄決,要和好兄弟分享喜悅。

他腳步輕快地去甄決的客房找他,撲了個空,才知道他的房間,被挪到戚鳳舞的隔壁了。

“你怎麼搬得離戚鳳舞這麼近?”

花千樹才踏進去,便看到甄決一臉死灰地抱著膝蓋坐著,可憐巴巴,又很虛弱,好像被人糟蹋了一樣。

不過他不管這許多。

“你知道嗎?銀環和我在一起了。呵呵。她親起來舒服極了。”

他脫下銀環手臂上的手套,又親又摸。現在他每天的樂趣,就是給這隻手做各種款式的手套,然後和它溫存。

他在等,等銀環的屍塊找到了,他就能帶著她回飛花閣了。

這就是他跟著戚鳳舞的目的。

活著的銀環殺了乾孃,他不要了,但是死的必須跟著他才行,每一塊。

甄決自己還深陷煩惱之中,無法自拔。他只當是花千樹瘋得更厲害了。

甄決神情枯槁灰敗,心如死灰地說,“我被戚鳳舞……這樣那樣了。”

嗯?

花千樹忽然清醒過來,他豁然大笑,“你被她強了?哈哈。”

笑了一陣,他就冷靜下來,拿出朋友該有的義氣,安慰甄決幾句,然後問他,“哦,那你打算怎麼辦?”

,!

甄決捂著臉,毫無生氣地說:“人家是姑娘,我得負責任娶她。”

花千樹猛敲甄決的腦子,“被睡的是你,不是她。你這樣可不是負責任,是給惡人遞刀。

“而且,現在怕是你要嫁她,她都不一定答應。你充其量是個通房小子。”

花千樹說到這,又忍不住大笑起來,猛拍甄決的肩膀,“你可以去戚鳳舞面前,說你要娶她負責,她肯定會被你氣得要死。這對她來說,肯定是極大的侮辱。”

花千樹想到這副場面,就興奮起來,還大方地讓銀環的手拍在甄決另一邊的肩膀上。

甄決嘆息一聲,似乎是被花千樹傳染了,他抬手摸摸銀環的手,心裡好似得到一些安慰。

花千樹不笑了,他把銀環的手抱回來,抱得很緊,幾乎就差揉進骨頭裡,生怕被搶走。

他轉移甄決注意力,攛掇他去找戚鳳舞。甄決搖頭搖得跟撥浪鼓一樣,“不,我不要。”

花千樹的臉色頓時就冷了下來,“你要是不想跟著戚鳳舞,直接離開就好,何必這樣扭捏。還是說,你是想和我搶銀環的屍塊。”

甄決這才知道花千樹留下的目的是為這,他下意識反駁,“都沒找到銀環,你怎麼就咒她死!”

“她不死,我也要殺了她。然後她就是我的了,哈哈!”花千樹瘋狂親著銀環的手。

花千樹看甄決不順眼,自己瘋瘋癲癲跑走了。甄決也不管他跑去哪了,反正稍微有點腦子的人,都不會靠近這個抱著一條胳膊到處走的瘋子。

甄決哀哀慼戚地抱著自己瘦弱的身軀。要不,讓戚鳳舞給他負責?

想到這,甄決就嚇得牙齒打顫。他哪裡受得起她?

但是甄決想到戚龍揚,心情又好些了,龍揚的處境和他差不多,他們難兄難弟不孤獨……

傻的傻,瘋的瘋,愛恨嗔痴匯聚在戚王府之中,形成一道複雜的漩渦。

就在這時,一封預告信傳到了王府。

不日登門拜訪。——二皇女陸恆昌

:()鳳舞銀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