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

“殘月你小點聲!唉,怎麼會是他,沒事跟蹤誰不好,偏偏跟蹤陰陽教,不是找死嗎?這可怎麼辦?”另一個女人緊張的道。

另一個被叫作殘月的女人道:“少主,咱們要把他給交上去嗎,要是把他交上去,他就死定了,可要不交,咱們就……”

“是啊,是啊,要是把他交上去,他肯定被吸成人幹不可,這冤家……這可怎麼辦啊,”少主的聲音聽起來可以感受到她有些焦慮的意味。

我心中大訝,這兩個女人的口氣好象非常關心我,難道她們認識我?可是從這兩人的聲音聽來,我並無任何印象。

殘月道:“不知道那個老傢伙在山谷那邊設的什麼機關,每個跟蹤的人都被打的腦漿迸裂,他卻一點事都沒有,只是被打暈,命真夠大的。”

少主道:“你忘了,他可以和藍家的那個可惡的大總管打成平手,當然不會這麼簡單就被偷襲打死。”

我心中更為奇怪,這兩人竟能知道我和藍蟒打成平手,我只曾和他打過一次,那時候我身染“冰塔之光”的傷害,在和藍蟒的戰鬥中突然發作自己在海中漂流,幸好後來被人所救。

我心中驚道:“難道那救我之人就是這兩人?”越想越對,那時候自己受“冰塔之光”之害被凍成冰雕,雖然沒看到兩人,卻聽見兩人的聲音,確實和這兩人有幾分相似,再回憶當時的情況,那時,救我之人好象也提到個什麼教,什麼陰陽雙修之類的話。

而看到我和藍蟒戰鬥的除了藍蟒的手下,就只有那救我之人了。

我偷偷睜開雙眼,剛好看到兩女的側面,兩人正皺著眉頭,好象正在思考救我的方法。當兩人轉過頭來時,我頓時愣住,這不是我在“三交鎮”那間酒館看到的那兩女嗎!

兩女見我睜大了眼睛望著她們,一女道:“你醒來了,殘月快把袋子解開,將公子放出來。”

另一女應了聲,迅速將我身上的袋子鬆開。我站起身來,活動了一下筋骨,望著兩女直言不諱道:“你倆是不是在東海中從藍蟒手中救我的人?”

殘月奇怪的與她對視了一眼,高興的道:“少主他竟然還認識我們。”隨即轉過頭來歪著頭向我道:“你那時候不是全身都被凍在冰塊中嗎,怎麼會認得我們,真是奇怪。”

我向她淡淡一笑道:“我雖然被凍住了,可是我還能聽到聲音,你們剛才的談話我也聽到了,你們為什麼要幹這種傷天害理的事。”

少主望著我幽怨的道:“我們也是身不由己,既然你醒了,剛快逃命吧,現在的陰陽派再不是以前的陰陽派了!”說著話,她走到門前,將門開啟,示意我趕緊走。

我笑著搖了搖頭,淡淡道:“你真以為我是被你們抓來的,我只是為了查明海狗精不斷被人獵捕的事情,才故意裝作被他們抓住,否則我怎麼能找到你們的老巢,抓到背後的黑手。以那三個人的三腳貓功夫,我即便縛上雙手雙腳,他們也拿我沒轍。”

兩人瞪大了眼睛驚奇的望著我,隨即那個少主嘆了口氣道:“我們知道你很厲害,不過現在掌控陰陽派的那個人要比藍蟒厲害好幾倍,就算你再厲害,又怎麼能強過一個有兩百多年功力的人。”

我剛要說話,忽然一聲厲吼從袋子中傳來,那個海狗精的藥效已經過了,此刻醒來見到自己被牢牢捆在一個袋子中,立即憤怒的吼叫出聲。我隨即伸手一揮,一股勁氣帶著袋子倏地移動起來,海狗精的頭與牆壁發生猛烈碰撞,頓時又暈了過去。

兩女驚奇的看著我,殘月驚訝的道:“你好厲害啊,這麼一揮,都能把他打暈,真帶勁。”她學著我的樣子,手不斷的比劃著。

少主望著我道:“再厲害又能怎麼樣。”

我淡淡一笑道:“不過是盜取別人的功力罷了,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