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陸小蔓在一旁驚訝地,盯著顧長河問道。

顧長河又是哈哈大笑,眼淚差點流了出來,扭頭望著陸小蔓:

“陸名媛,你知道我的公務是什麼,就是陪同這個理查德的鋼琴師。他看到我,就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根本就沒有理睬我。沒有料到,他來到京城飯店的第一天,竟然拜師趙先生,你說說,我開心不。”

陸小蔓與陳雲煙聽到這裡,一臉茫然,整個腦子全亂了。

趙安幽幽一嘆,臉上浮出一抹無奈:“弱國無外交,列強一個鋼琴師,也要外交部官員陪同。”

“就是,沒有料到這個趾高氣揚的鋼琴師,竟然要苦苦哀求趙先生學習鋼琴,讓我怎麼不解氣。”顧長河一邊說著,一邊用力握著趙安,不停搖晃。

陸小蔓怔了良久,才回神過來,沉思一下,眼裡劃過一抹疑惑:“顧叔叔,你為何沒有在大廳呢?”

“這個理查德就是飯店請來的,當時我就在經理室與裴諾德交談,沒有料到,趙先生一首曲子,把我們都引了出來,竟然還讓我們跟著激動,差點眼淚流了出來。”顧長河一邊說著,一邊大有深意掃視三人一眼,特別是趙安臉上還有的口紅淡淡印子。

這些口紅已經被陸小蔓與陳雲煙剛才進屋揮去了,不過依然還有痕跡,讓兩人恨恨不已。

裴諾德就是京城飯店經理,雖然是一箇中國人姓名,其實就是一個地地道道的法國人。

顧長河說完,從長袖掏出一張名片,恭恭敬敬遞給趙安。

陸小蔓兩人看到這裡,倒吸了一口冷氣,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還倒退幾步。

顧長河不管怎麼說,也是外交部官員,而趙安還是一個沒有多大名氣商人,竟然恭恭敬敬遞過名片。

趙安恭恭敬敬接過名片一看,原來此人還真是外交部官員,外交部國內司文化科長,姓名顧江,字長河。

趙安把名片放進一個盒子裡面,臉上浮起一抹尷尬之色:“顧科長,我沒有什麼名片,實在不好意思。”

“趙先生,你實在見外,不如這樣,你直接稱呼我字就行,你字號是什麼?”顧長河微微怔了一下,回神過來。

趙安想了想,臨時給自己取了一個字號:“沒有大號,只有一個小號,就是長安,長安。”

“長安,長安。長世永安,好字號。”顧長河一臉笑容,接著臉色一正,突然問道,“長安,請問你為何說法國菜是狗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