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一下息的燕尾服,深深地吸了好幾口氣,一心一意,聽著趙安演奏。

趙安演奏完畢,依然是如同山崩海嘯的掌聲,經久不息,甚至不少人,還對趙安拱手一禮。

理查德學著中國人,拱手一禮,激動萬分望著趙安,大聲說道:“趙先生,這個又是什麼樂曲?”

“什麼樂曲?這是《歡迎進行曲》,是專門迎接賓客用的。”趙安依然沒有看他,臉上劃過一抹不屑,眼裡閃過一抹冷芒。

理查德推開其他人,來到趙安旁邊,苦苦哀求:“趙先生,我真的想學習這兩首曲子,學費是多少,我不會少你一分的。”

“我不是說過,可以免費學習兩首,條件就是你承認法國菜是狗屎。”趙安嘴角勾了一下,浮起一抹戲謔之意。

在場之中國人頓時鬨堂大笑起來,個個覺得非常解氣。

理查德再也不能承受趙安的戲謔,眼睛紅紅的,突然咆哮起來:“趙先生,你也是鋼琴家,怎能說出這些話出來,我要抗議,我要抗議。”

如果不是他要向趙安學習這兩首從來沒有聽說過的曲子,他一定非罵趙安是野蠻人不可。

“理查德,你要抗議,我更要抗議,這裡可是中國的土地,這個飯店也叫京城飯店,為何只能賣法國菜,不賣中國菜?”趙安眼裡劃過一抹冷芒,嘴角冷笑連連。

在場之的中國人紛紛叫好,還有人鼓掌起來。

理查德聽到陸小蔓翻譯,一張還算不錯的老臉,頓時尷尬至極。

他舔了舔乾巴巴的嘴唇,艱難地嚥了口唾沫說道:“趙先生,我可以給飯店經理說,至於結果,我無法保證。”

理查德為了學習趙安的鋼琴,最終還是服軟。

不過,他只是飯店請來的鋼琴師,只有傳達的權力,根本就沒有修改選單的權力。

“趙先生,你的鋼琴實在彈得太好了,能否賞光說一下話嗎?”一個年輕京城人士的聲音,從樓梯傳過來。

趙安聽說是一箇中國人聲音,抬頭向著發聲的地方望去,只見穿著長袍的三十左右的男子,正在一邊從樓梯下來,一邊著急地說道。

此人戴著眼鏡,面板還算得上白皙,身材修長,五官端正大方,氣度不凡。

他後面是一個法國人,身材有些發胖,似乎還有啤酒肚,年紀大約四十左右,穿著燕尾服,打著紅色領結。

這個胖子望著趙安,鐵青著臉,眼裡全部都是怨毒之色。

看著趙安,眼裡射出仇恨光芒。

趙安這是當眾在狠狠地把他們法國人的臉,你讓他的老臉放在哪裡。

趙安未置可否,淡淡地問道:“什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