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先生確實回答到點子之上了。”

趙安點點頭,臉上浮起一抹讚許,嘴角一勾,張嘴就來,“歐洲其實大小與中國差不多,但是缺乏中國這個漢字的強大認同能力,此仗,必然要打。”

徐志磨與金嶽林相視一眼,面面相覷,下巴差點掉在地面,臉上露出苦笑。

他們已經把問題說到點子之上,沒有料到,趙安還從另外一個角度,提出新的觀點,而且更加深刻。

陸名媛兩人聽到這裡,美眸一亮,陷入沉思之中。

那個大學生眼珠子不停亂轉,突然眼睛一亮,對著趙安拱手一禮:“趙先生,今天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在下表示感謝。”

“過獎,過獎,在下之話,不必當真。畢竟,每人站在角度不同,自然觀點不同。在下說得不當之處,還望各位海涵,海涵。”趙安不以為意擺擺手,隨後向著四周行了一個團禮。

“趙先生實在太謙虛了。這些觀點,讓在下茅塞頓開,大開眼界。”大學生先是恭維趙安一番,隨著話題一轉,突然說道,“趙先生如此推崇中華文明,想必古詩造詣非淺,能否作詩一首,讓在下再次開闊眼界。”

大學生說完之後,臉上露出戲謔一抹笑容,眼裡劃過一抹寒芒。

他先是把趙安抬得高高在上,隨後挖了一個大坑,用趙安推崇的漢語,狠狠地將了趙安一軍。

他早已看出,趙安穿的是西裝,而不是長袍,顯然在國外呆了很久,中國古體詩詞,應該忘記得差不多了吧。

趙安無所謂掃視幾人一眼,心裡淡然一笑。

他雖然穿著西裝,但是卻是一個重慶土著,從來沒有出過國門。

大學生當然不知道趙安想法,認為金嶽林在美國呆過,回來之後,沒有看見他作詩,更不用說古體詩。

徐志磨走得更遠,更是深受西方影響,對古體詩已經忘本,乾脆用現代詩來寫,還創立了新月派。

趙安雖然理論上說得頭頭是道,但是能夠寫古體詩嗎?即使宋人嚴羽寫了《滄浪詩話》,對作詩說得頭頭是道,但是他留下詩有多少,好像幾乎沒有。

更重要的緣故,大學生看到趙安侃侃而談,陸陳兩個名媛被他迷得神魂顛倒,而所追求的小仙女,雖然沒有理睬趙安,但是眼光不時向著趙安瞟了過去,讓他更是不爽,就是想看看趙安如何出醜。

大學生話音剛剛落下,金嶽林及徐志磨互相看了一眼,均發現對方眼裡欣喜色彩。

徐志磨臉上劃過一抹激動與興奮,眼裡劃過一抹寒芒,馬上附和:“趙先生,你能夠把裴多菲的《自由與愛情》翻譯得如此之好,古文水平一定不差吧。”

趙安雖然翻譯比他好,但是與中國古體詩差距不少,最好算是琅琅上口,缺乏意境。

“趙先生總是出人意料,在下也期待你的神來之筆。”金嶽林嘴角劃過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

陸名媛美眸劃過一抹亮光,嫣然一笑:“趙先生,小女子早已想聽聽你的古體詩了。”

“趙先生的才華讓小女子五體投地,相信古體詩也是如此。”陳名媛也是嫣然一笑,一臉期待。

小仙女哼了一聲,扭頭冷冷一笑:“小賊,小女子也想看看你的大作。”

她的譏諷意味極深,特別是大作兩個字,專門強調一下。

趙安其實專業乃是理科,文科乃是業餘愛好而已。

不過趙安也寫了一些詩,還發表過,倒也不是完全那種拿不出。

“在下好久沒有寫詩了,現在差不多已經忘記了。既然各位有要求,只有勉強一試。不過在下水平確實有限,寫得不好地方,還希望各位諒解一二。”趙安臉色一正,對著六人拱手一禮。

大學生拱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