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安淡淡一笑,緩緩說道:

“易者,變也。經,典籍也。何謂易經,乃是談論萬物變化的規律之經典也。”

“趙先生,你此話,等於什麼也沒有說,空蕩蕩的,沒有實質內容。”徐志磨突然哈哈大笑不停,語氣充滿冷嘲熱諷。

趙安雲淡風輕繼續,緩緩說道,“《易經》規律是什麼?其實就是事情之此消彼長,互相影響,互相制約,互相補充,互相平衡等過程。”

金嶽林突然渾身一震,眼睛一亮,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隨後陷入沉思之中。

“趙先生,請你再說一遍。”陳名媛更是露出崇拜的目光,同時急忙從揹包拿出鋼筆與筆記本,眼巴巴無比熱切望著趙安。

徐志磨等人臉色急劇變了又變,忍不住問道:“陳名媛,你對《易經》也有研究?”

另外兩個名媛看到這裡,臉上頓時露出難看之色。

“小女子當然對《易經》沒有研究,不過我們陳家有一種傳說,觀《易經》、知天理,奪造化,改命運。小女子的爺爺在書房及臥室等都放置《易經》,只是覺得其太深奧了,窮極一生也沒有得出所以然出來。現在趙先生竟然如此通俗易懂解釋出來,小女子當然不會記下,回去稟報給爺爺。”陳名媛怔了一下,急忙解釋說道。

兩個名媛聽到這裡,臉上明顯鬆了口氣。

金嶽林三個男子看到陳名媛的動作,對著趙安,露出嫉妒目光。

徐志磨怔了良久,才回神過來,沉思一下,好奇地問道:“知天理我知道,什麼叫做奪造化,難道是算命嗎?”

“不是算命,而是比造化更加厲害。”陳名媛想了想,才慢慢說道。

陳名媛搖搖頭,斷然說道:“等於小學生與大學生的區別,甚至可以說是文盲與知識分子的區別。”

“什麼,區別竟然如此之大?”徐志磨身子一僵,目瞪口呆。

陳名媛露出沉思的神色,點點頭:“我們陳家祖上有兩人參悟出《易經》,都考上狀元,一個最後入閣當上相當於丞相的大學生,另外一個則是吏部尚書。”

在場之人更是渾身一震,嘴巴張得大大的,差不多能夠塞進一個鴨蛋,眼珠子都快掉在地上。

“你們陳家之人竟然如此厲害?”徐志磨也忍不住露出崇拜之色。

陳名媛幽幽一嘆,臉上浮出一抹無奈:“我們陳家就只有這兩人與《易經》有緣,悟出一點《易經》的皮毛,所以說觀《易經》,改命運。不過其他人就沒有這種造化,因為《易經》太深奧,只能領悟,不能學習,更不能傳承。”

徐志磨三人聽到這裡,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小女子覺得趙先生非常有悟性,甚至超過陳氏祖宗,當然記錄下來。”陳名媛美眸閃著星光,崇拜盯著趙安,不放過他一絲一毫。

“趙先生,你說這些,給人感覺依然還是海市蜃樓,雲裡霧裡的,我怎麼也聽不明白?”徐志磨心裡極不舒服,急忙轉移話題,同時打擊趙安。

“要看實際,其實也不難。”趙安胸有成竹淡淡一笑,找到一根樹枝,蹲著身子低頭在地面畫了幾下,抬頭望著徐志磨一眼,“徐先生,這是什麼?”

“這個,這個?”徐志磨愣了半天,望著這個圖案,好不容易才回神過來,一邊撓了撓頭,一邊陷入沉思之中。

陳名媛與陸名媛看了圖案之後,互相看了一眼,眼裡劃過一抹譏諷,忍不住搖搖頭。

小仙女此時也轉身過來,對著徐志磨微微地皺了一下眉頭,意味深長掃了一眼,嘴角勾勒一抹冷笑,隨後抬頭望著天空。

金嶽林上前幾步,咳嗽一聲,提醒說道:“這個不就是太極圖嗎?”

“對,對,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