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安又咀嚼一下茅草根,臉上露出譏諷的笑容。

他指著地面的草圖:“其實很簡單,中國崛起之後,對哪些國家威脅最大,他們就最有動機。”

徐志磨怔了一瞬,馬上蹲下身子,仰頭向著趙安畫的草圖看去。

陸小蔓與陳名媛沒有一絲猶豫,也蹲下彎腰仔細地看著草圖。

金嶽林與大學生猶豫一番,最後還是彎腰審視地圖。

只有小仙女看著兩個名媛彎腰看地圖,猶豫一下,最後還是哼了一聲,沒有看地圖,而是恨恨地瞪了他一眼,口裡說道:“小賊,沷皮,下流,無恥。”

面對小仙女仇恨目光,趙安看了看右手,無奈苦笑一下。

“日本與中國有領土之爭,俄國也有領土之爭。”徐志磨反反覆覆審視一下地圖,皺眉不已,抬頭望著趙安,一臉詢問,“趙先生,難道是日本及俄國,在後面搗亂不成?”

“這個還用思考嗎?”趙安又咀嚼茅草根,掃視下面幾人一眼,隨後拍了拍手,幽幽一嘆,望著藍天白雲。

得到趙安回答之後,徐志磨臉色大變,站了起來,著急地問道:“趙先生,我們應該怎麼辦?”

“當然也有法子。”趙安吐出口裡茅草根殘渣,扣了扣鼻子,嘴角勾了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

“趙先生,請問什麼法子?”徐志磨激動一把抓住趙安胳膊,盯著他問道。

其實不但他如此,包括小仙女在內,個個凝視著趙安,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子。

金嶽林皺著眉頭,一邊依然緊緊繃著臉,一邊陷入沉思。

趙安環視在場之人一眼,若無其事不緊不慢地說道:“發展實業,振興教育,壯大國力。”

“發展實業,振興教育。”徐志磨一邊念道,眼眸先是一亮,隨後黯淡下來,隨後苦笑搖搖頭,“趙先生,可是軍閥混戰,又如何發展實業,振興教育呢?”

“五代十國,徐先生知道不?”趙安支起下巴,嘴角勾勒一抹神秘一笑。

徐志磨怔了怔,沉思一會兒,隨後說道:“有點印象,好像是唐朝滅亡之後,在宋朝建立之前這一段時間發生的事情。”

“現在時間與五代十國有些類似。即使十國之意打得死來活去,各國還不是同樣開科取士,千年之前軍閥知道人才的重要性,難道千年之後這些軍閥,比起他們還要傻嗎?”趙安臉上露出戲謔笑容。

“趙先生說得確實有理。”徐志磨眼睛一亮,眉頭舒展一些,隨後問道,“可是實業又怎麼辦?”

趙安又是吐出口裡的茅草根殘渣,淡淡一笑:“古代交戰,有兩個不斬,一個是不斬來使,另外一個不攔商人。畢竟戰打得再厲害,也需要商人來搞活經濟不是。更何況,軍閥也知道,沒有經濟,哪有能力打仗。”

聽到這裡,在場之人鬆了口氣,原本最繃著的臉鬆懈下來。

金嶽林表情最為嚴肅,平時不苟言笑,總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此時也不知不覺點了點頭。

陸小蔓眨巴一下眼睛,眼裡的小星星亂迸:“趙先生,沒有料到,你的詩寫得如此之好,歷史同樣不差。”

“趙先生不但西裝與眾不同,就是見解也與眾不同。”陳名媛嫣然一笑,眼裡顯得柔情似水。

小仙女一臉不服氣,冷冷地打量趙安兩眼,鼓起兩腮同時還頓了頓足:“無恥、下流、沷皮、小賊。”

“今天兩個名媛出師不利,不知你們還想上山不?”徐志磨眼珠子不停亂轉,突然說道。

陸小蔓與小仙女抬頭望了望華山,心有餘悸說道:“算了,華山太險了,下次吧。”

“華山小女子已經登山多次,小女子也沒有想法了。”陳名媛搖搖頭,嫣然一笑。

金嶽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