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雖然強烈要求趙安送她,其實兩人並沒有並肩,而是她落後半步。

“趙先生,你真的可以養活吐金子的魚不成?”陳雲煙愣了半瞬,嬌顏劃過一抹疑惑,美眸閃過一抹憂慮,柳眉也不知不覺皺了起來。

趙安嘴角一勾,勒出一抹令人玩味的笑意:“我不是說過,到時會讓你們看到許許多多的大洋嗎?”

“金子變大洋,趙先生確實說過此事。”陳雲煙愣了半天,好不容易才回神過來,恍然大悟,臉上露出佩服之色,抬頭望著趙安,一臉崇拜,“莫非趙先生的專利,要賣出好價錢不成?”

“總之,不管怎樣,不會讓你們失望就是。”趙安此時沒有一些戲謔,而是比較嚴肅。

陳雲煙抬頭打量趙安一眼,嬌顏閃過一抹光亮與激動,隨後美眸劃過一抹疑惑:“趙先生,你的對易經解惑,讓小女子大開眼界,說得非常通透,怎麼沒有想到發表呢?”

趙安愣了愣,沉思一會兒,才娓娓道來:“因為我感覺,還不成熟。”

“趙先生,世上可能再也沒有你這樣的做法,把中國古老易經,與現代科學結合起來,開天闢地建立了一種全新學說,難道你還不滿意?”陳雲煙驚奇得像半截木頭般愣愣地杵在那兒,神色動容,驀地望著他,猛然搖搖頭。

看到陳雲煙停止了腳步,趙安也不知不覺停止了腳步,臉上劃過一抹玩味的笑容:“陳名媛,你知道嗎,在西方眼裡,易經既不是哲學,更不是科學,而是一種巫術。”

“趙先生,我覺得你的這種說法,值得商榷。你不是已經能夠運用你理論,可以用來解釋化學、生物等許多現象。雖然我不太明白,可是留學德國碩士的黎先生當然拜師於你,顯然你的理論,有讓他信服的理由。”陳雲煙微微怔了一下,臉上劃過一抹疑惑。

趙安愣了半瞬,略一沉吟,隨後說道:“因為我的專業與他專業相近,從化學方面入手,是不知不覺把他說服。如果更換一個專業人士,未必能夠說服。”

“趙先生,此話我不同意,小女子雖然是國文專業,也能夠聽明白大半。”陳雲煙嬌顏劃過一抹倔強,雙手拿著書包,抬頭目不轉睛望著他。

趙安臉上露出一抹無奈,搖搖頭,幽幽一嘆:“那是你對我比較瞭解,已經認同了我的緣故。你可知道,在西方人眼裡,我把巫術用來解釋科學,這是異端。在東方人眼裡,我把科學用於本來觀看風水的易經,也是異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