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躲不掉金光,許凡不願坐以待斃,一揮右手,兩枚飛鏢輕嘯著擊向了白鶴仙人。

而另一邊,就在金光要擊中胸口剎那,許凡並未放棄,而是身形一側,企圖躲過金光,再不濟胸口被割一下,也好過刺個透心涼。

而金光靈活無比,瞬間改刺為砍。

“糟糕,還是沒躲過。”

胸口忽然一熱,許凡眼前閃過一縷微光。

鐺的一聲脆響,金鐵交擊聲。

噗噗,飛鏢扎入肉聲,和一道慘叫聲,

先後傳了過來。

“怎麼不疼?”許凡定睛一看,胸前亮起一道微光,擋住了金光。

金光被擋住後,在空中晃了晃,掉在了地上,現了原形。

原來是柄寸長的金色小劍,許凡趁機一腳把它踢出窗外。

“護身法器,你怎會有這種東西,你是家族弟子?”白鶴仙人陰沉著臉,手上插著兩枚飛鏢深入骨中,談話間他手裡悄悄多了道黃符。

原來那聲痛呼是白鶴仙人叫出來的,許凡臨危反擊兩枚飛鏢,一枚插中他右手,一枚插中左臂。

傷口劇烈疼痛刺激下,白鶴仙人神識一散,中斷了御物,金色小劍無人驅使,自然掉到了地上。

而許凡踢走小劍後,雙腳重重一踏,朝著白鶴仙人衝了過去。

趁此機會,許凡知道絕不能讓白鶴仙人用出新的法術,一道金光便讓自己吃盡苦頭,再來新花樣那還了得。

兩人之間數丈距離,許凡身法極快,瞬息便至。

“道友且慢,在下認輸,在下願奉上”白鶴仙人見來不及催動黃符,急忙認輸。

“晚了。”

許凡身如鬼魅,繞到白鶴仙人身後,一個手刀把他敲暈。

許凡觀察他幾次,發現他每次施法都會暗捏手訣,嘴唇微動,為防他再次搞事。

便把他嘴巴堵上,手腳也都捆得嚴嚴實實,連根手指頭都動不了,許凡才放下心來。

二人打鬥過程看似繁雜,實則招招致命,整個過程不過用了幾個彈指,便決出勝負。

二人若是誰錯上一步,便是滿盤皆輸。

將白鶴仙人和孫耀虎牢牢治住後,許凡看了幾眼榻上三位美人,不禁感嘆。

“真是萬惡的舊社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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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樂縣東郊,一處荒廢宅子。

此宅十年前深夜意外發生火災,宅主一家被活活燒死家中。

火災過後,親屬收殮屍身,把這一家好好安葬後,便把宅子接手過來,重新修葺,做成民宿,接待過往客商。

因其住宿便宜,此宅也曾生意火爆過一段時間。

好景不長,過往客商但凡在此過夜,輕則噩夢,重則大病一場,長此以往,無人來此,民宿生意倒閉,此宅也漸漸荒廢下來,兇名遠播,連乞丐都不願到此過夜。

大宅深處,一間僻靜廂房中。

房內滿是灰塵,屋子中間立著兩張凳子,凳上搭著張大木板。

板上躺著二人昏睡不醒,二人身旁站位黃衣少年,少年身旁放著個大水桶,桶中裝滿清水,水桶上搭著張白毛巾。

黃衣少年正是許凡,而木板上的二人,則是被他擄來的白鶴仙人和孫耀虎。

“嗬。”

白鶴仙人沉吟一聲,緩緩睜開雙眼,大腦一片空白,頭疼欲裂,想用手揉揉太陽穴緩解一番頭疼,卻發現身上不著片縷,手腳也被綁得嚴嚴實實。

“你醒了。”一道陰沉聲在耳邊響起。

轉頭看是許凡,白鶴仙人終於想起斷片前發生的事,面色大變,神色恐慌道。

“道友萬事好商量,只要在下能拿出來的,什麼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