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蓮花見無了起身,直接動手抗拒無了,蔣和越趁兩人還沒對上,眼疾手快的拉了一把李蓮花。

“大師,他實在不願意您就別逼他了。”

李蓮花看了一眼蔣和越,對無了說道:“老和尚,這事兒啊,不著急。”

無了只能搖頭嘆息:“唉,冥頑不靈啊。”

李蓮花看向無了問:“百川院出事了?”

無了看了一眼蔣和越,李蓮花隨意道:“他什麼都知道。”

無了頷首:“老衲聽聞,這十年來雲彼丘自閉於百川院,所以貿然猜測,李施主這毒應該就是他下的。”

蔣和越聽到這話,立刻眉頭皺起,再聽到雲彼丘是奸人蠱惑後,蔣和越氣道:“毒都下了,人也害了,後悔有什麼用?要後悔,就自戕才是真心實意,何必等他人來殺他!”

無了看了一眼沒有說話的李蓮花有些詫異,就見他抬手拍了拍蔣和越的肩:“彆氣,老生氣對身體不好。”

蔣和越嘆出一口氣:“你這正主都沒氣,我氣個什麼勁兒啊,算了,你們聊,我帶你兒子出去逛逛。”

說著就對無了施了個佛禮,帶著狐狸精出了禪房。

李蓮花看著他離開的背影無奈的笑了笑,轉頭看到無了正打量著自己。

“老和尚,你這是什麼眼神?”

無了捋著鬍子感嘆道:“看來李施主這十來年來過的還算不錯。”

李蓮花笑著點頭:“還好,有人關心照顧,我還學會了做菜。”

無了看了李蓮花一會兒,嘆息道:“你不想回百川院,老衲不逼你,但有一個人你總要見見吧?”

李蓮花抬頭看向無了,就聽他說:“喬女俠。”

蔣和越帶著狐狸精出來,走了沒多遠就碰到笛飛聲走過來。

“查到了?”

笛飛聲雙手抱胸:“沒有線索,現在只能找喬婉娩了。”

“喬婉娩?”蔣和越似乎聽過這個名字,但他一時想不起來。

笛飛聲有些意外:“你和他認識這麼多年,不知道李相夷有一個未婚妻?”

蔣和越這才恍然,他慢慢點了一下頭:“聽說書人講過。”

“說書人?”笛飛聲有些不解,但沒有去在意這些,他只想快點兒找到單孤刀的屍骨,學會洗筋伐髓訣。

蔣和越有些出神的給狐狸精順毛,笛飛聲抱著劍站在一旁等李蓮花出來。

等笛飛聲將事情跟李蓮花說了之後,三人一起去了百川院,但因為沒有名帖被攔在了門外。

剛好方多病出來,將三人領進去。

“我帶你們去看我師父李相夷,的畫像。”

方多病在前面帶路,蔣和越看了一眼四顧不暇的李蓮花,笛飛聲不感興趣地站在門外。

當蔣和越看到那張畫的時候,不禁呆住了,這人和他想象中的李相夷幾乎一模一樣。

方多病笑著介紹了畫的來歷,然後轉身問李蓮花有沒有糖,李蓮花搖頭。

“你還想騙我,我經常看到你吃糖的。”

方多病不信,就要上手去翻李蓮花的衣袍。

蔣和越從荷包裡拿出幾顆糖遞過來:“喏,他身上從來不帶糖。”

方多病看了一眼滿當當的荷包,恍然大悟:“原來糖都在你那兒。”

蔣和越沒有說話,而是拿了一個遞給李蓮花。

李蓮花接過放進嘴裡,對方多病道:“這些糖是蔣奶奶教和越做的,外面買不到。”

方多病笑著將糖放在供桌上:“我師傅也愛吃糖,這事就我一個人知道。”

蔣和越和李蓮花對視一眼,蔣和越眼裡閃過笑意,李蓮花低頭摸了摸鼻樑。

外面傳來敲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