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刺殺行動,讓蔣和越成的宮中上下畏懼的存在。

“別生悶氣了,怕就怕唄,你現在又不用在後宮行走。”

進忠絞了帕子給蔣和越擦手:“吃飯吶,生氣容易積食。”

蔣和越有些氣餒的坐下,抱怨道:“他們看我就像看到了殺人魔躲的遠遠的,我哪兒有那麼可怕?”

“重點是他們就怕我一個人,那天小田子他們也出手了呀,怎麼不怕他們?”

說著負氣的戳了幾下碗裡的飯,進忠給他夾了一筷子菜:“彆氣了,今天我特意找御廚做的你愛吃的。”

進忠不敢說,那天晚上他的樣子真的像殺神,平日裡溫文爾雅面帶笑意,那晚卻是殺氣外露,眼神冰冷,白皙的臉上還沾著血漬,可不是嚇人嗎。

進忠安慰道:“真不可怕,我就很喜歡,他們過段時間就不躲著你了。”

蔣和越撒了一會兒氣就好了,他也就在進忠面前放鬆些,出去還是那個威嚴的“玉面閻王”。

“事情查的怎麼樣了?”

這事自然就是行刺之事,蔣和越吃了一口飯:“雖然刺客都死了,但是誣陷的太假了,而且能在木蘭圍場帶進去那麼多人,只能是有內應,是誰已經很明顯了。”

說著他看向進忠道:“能查到的都交給了那位,最終覺得還是要看那位的意思。”

進忠搖搖頭:“只要沒有直接證據,那位就不會撕破臉,除非換了首領。”

說完兩人對視了一眼,這事不是他們該管的,也和他們沒關係。

木蘭秋獮還沒結束,豫妃就被強制送回京,明著說是送回宮休養,實則送進了慎刑司。

蔣和越跟著乾隆回京後去了慎刑司地牢,見了豫妃。

養心殿廡房

“我還以為是炩妃指使的,沒想到炩妃只是接她出來,沒說什麼。”

蔣和越在進忠廡房將睡著的人拉起來說話,進忠往裡面挪了挪:“大半夜的,你也忙一天了,躺著聊吧。”

蔣和越也不在意,脫了衣袍和鞋襪躺到進忠旁邊:“我都準備好幫炩妃掃尾了,沒想到是豫嬪一時衝動。”

進忠幫蔣和越蓋好被子:“炩妃如今除了穎妃,她最大,穎妃是蒙古人又沒有孩子,沒必要多此一舉。”

蔣和越微微點頭,打了個哈欠,就聽進忠說:“炩妃接連生下兩子兩女,如今又有孕,其實已經患上心悸之症。”

“哦?”蔣和越悶悶的回了一聲,又小聲嘀咕著“那咱們就只需要捏著凌雲徹,後面的事好辦。”

“好辦?”進忠有些不解的出聲,半晌沒聽到蔣和越回話,轉頭一看。

蔣和越已經睡著了,進忠無奈的慢慢伸手將他歪斜的腦袋輕輕擺正,然後收回手又輕輕抬起蔣和越身邊的手握在手裡。

等蔣和越一大早醒來,進忠已經上值去了,桌上放著溫熱的早飯。

翻過年,炩妃生下十二阿哥後就被晉為貴妃,可謂風頭無兩。

“盯著點兒永壽宮。”

蔣和越吩咐著小雨子,等讓他離開時卻見他猶猶豫豫的。

“怎麼了?”

小雨子猶豫了一會兒才小心翼翼地說:“小的無意從均公公那裡發現,進忠公公偷偷在炩妃的安神藥里加了東西。”

蔣和越疑惑:“加的什麼知道嗎?”

小雨子搖頭:“小的不知,但量應該很少。”

蔣和越思索一番後提點道:“這事你就當不知道,總歸對咱們不會是壞事。”

小雨子這才放心退下,蔣和越猜測進忠是看衛嬿婉生了這麼多兒子,應該夠了,打算不動聲色的除了她。

想到這裡蔣和越就放心些了,他總害怕衛嬿婉跳出來咬進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