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但我爺爺的針法可是厲害的很。”

李蓮花躺好,微微仰頭看他:“那你們家怎麼還是個小醫館?”

蔣和越取針的手頓了一下,隨即認真的解釋:“因為一般小老百姓用不到什麼精妙的針法,爺爺說平淡是福。”

李蓮花似乎明白這話背後的含義,沒有說話,由著蔣和越施針。

蔣和越每扎一針就會細細的問李蓮花的感受,然後調整力度,等扎到第五針時,蔣和越抬頭正要問李蓮花的感受,就見他已經睡熟。

“看來是很有效。”

小聲嘟囔了一句後,蔣和越就不再說話了,而是專心給李蓮花施針。

大概過去半個時辰,又將針輕輕取下,蔣和越這才收拾好躺進地鋪。

一個難得睡個好覺,一個累得倒頭就睡,蓮花樓裡又是一個難得寧靜的夜晚。

官道上,一個小樓緩緩的移動。

樓裡坐著兩個淺色衣袍的男人,看起來文弱些的男子正在看信,另一個笑著添上茶水。

“怎麼?二蛋兒又鬧什麼笑話了,讓你笑這麼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