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陸路給自己佈置好床鋪,又扶著蔣和越上廁所,然後拿著盆和毛巾伺候蔣和越洗漱。

看著他無微不至的照顧,蔣和越調侃道:“我要是女的別人該以為我坐月子吶。”

陸路不在意的擺好盆子和毛巾:“你是男是女我都這樣伺候你,再說,我們都不會有孩子,哪兒來的伺候月子一說。”

蔣和越突然愣住了,等陸路走到自己床邊,他小聲問:“你想要孩子嗎?”

他之前有聽蔣楠楠說過,宮妙離婚前懷過一胎,陸路陪著她去流掉了,兩人當時都很傷心。

陸路聽到蔣和越的問話也想起了那個曾經來過的孩子,他有些不自然的偏了偏頭。

猶豫了幾秒坐在床邊看向蔣和越,眼神帶著點乞求:“和越,我以前”

他的話剛開頭蔣和越就抓住他的手:“我知道,但我想知道你現在的想法。”

陸路放鬆了一些,與他十指相扣道:“以前是沒緣分,現在既然我們在一起,我就不會再去想那些不存在的事,倒是你,想嗎?”

蔣和越搖頭:“我從來沒想過有孩子。”

知道了對方的想法,兩人都放下心來,又聊了幾句,等醫生查房後就互道晚安睡了。

之後的幾天陸路都是趁蔣和越睡著的時候去公司,因為他提前加班加點完成了工作,這幾天的事也沒那麼多。

馬梵知道他是去醫院照顧蔣和越,但見他對好友這麼無微不至的,她有些懷疑自己認識的陸路是另一個人了。

休息時間,馬梵捧著自己的水杯靠在陸路的辦公桌前,狀似無意的開玩笑道:“陸路啊,我看你和蔣先生的關係也太好了,你們是生死之交?”

陸路一邊工作一邊不在意的笑道:“差不多吧,你可以當他救過我的命。”

這話讓馬梵好奇起來:“真的呀?怎麼救你的?”

陸路想起從遇到蔣和越開始的種種,他就像快溺水人就要沉入海底,方遠艦是救生圈,托起了他,卻也和他一起在水上漂浮。

而蔣和越就是船上的人,及時出現拉了他一把,救起快堅持不住他和漂浮的方遠艦。

他知道,要是蔣和越不拉一把,方遠艦可能是繼續漂,而他可能會“死”。

所以在聽到馬梵的問題,陸路沉思了幾秒道:“他拉了一把快‘死’的我。”

馬梵有些不太理解,但沒聽到陸路的下文,只能聳聳肩離開。

另一邊,蔣和越的病房裡來了一個意想不到的客人,眾悅資本的負責人,姜琪。

自從畢業後兩人就沒再見過,蔣和越聽說姜琪在國內的事業做的很好,但他回國也沒想過聯絡對方。

兩人也說不上來有多要好,男女圈子畢竟不同,主要都是一個學院的,姜琪經常會和蔣和越的朋友一起來蔣和越家蹭吃的。

兩人從來沒單獨見過面,但每次聚會基本都在,屬於聊得來但不會私下聯絡的那種,還是比較熟悉的。

姜琪抱著花站在病房門口笑著道:“怎麼,很意外?”

說著她走上前將手裡的花放在床頭櫃,嘴裡調侃道:“我以為我們見面會是在某個宴會上,沒想到是在醫院病房。”

蔣和越笑了笑:“這麼多年不見你已經是獨當一面的行業大佬了,說話比以前自信多了。”

姜琪白了蔣和越一眼坐在椅子上:“之前聽說你回來我還以為你要在業內風生水起,沒想到連個水花都沒有。”

說著她笑著揮了揮手裡的手機:“要不是校友群裡時不時有你的訊息,我都以為你回英國了。”

蔣和越意外的看了看她的手機:“誰在校友群裡說我的事?”

姜琪見他意外笑了起來:“我說你有點兒校草的自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