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的鄙視,她不喜歡沒有理想的男人,準確的說,是沒有**的男人。

伍子風的嘴角終於浮現他慣有的笑容,那兩個淺淺的酒窩配合著他嘴角的弧度卻顯得如此妖異:“抱歉,被人膜拜不是受人尊敬,有大把大把的鈔票不代表可以有命花,平平凡凡不代表一生沒有意義,我只是個普通人,我只想過自己的人生。”

伍子風的這番話正好被阿靜所喊回來剛剛走進來的一夥頭目們聽見,其中就包括左護法陳羽生和右護法遲影風。

眾人都在暗暗打量這個貌不驚人卻語氣驚人的穿著麻布衣服的男子,難道眼前這個年紀輕輕的男子就是陳老大指明接替他位子的人?

他說的每一句話雖然並不是別人心中所想但卻顯得很有道理,他說話的語氣有一種滄桑的味道,根本就不像是一個還稚氣未退的少年,眾人紛紛猜測這個被欽定的接班人到底是什麼身份。

帶著眼鏡的左護法陳羽生此刻看不清眼鏡後面的眼神,這個自Z大畢業向來雷打不動的高材生眼睛如同一汪死水,沒有波動,只是看著眼前的少年,若有所思。

而一邊的右護法遲影風則嘴角浮現起一絲不易察覺的笑容,這個男子,有的苦頭吃了。

各人紛紛找到座位坐下,這時,陳雪妮掃視了一下眾人臉上各自不同的表情,有的譏諷有的一副處事不驚的悲涼眼神,所謂樹倒猢猻散,這群平日裡不可一世的主都在紛紛覬覦著幫主的位子吧。

不想再揣測這群笑裡藏刀的主,陳雪妮轉頭看向伍子風淡淡說道:“前些天我被人追殺是他救了我,而幾天前又救了我爸爸,雖然我爸爸已經死了,但是臨死之前指定要他做鴿子幫的幫主,我知道你們很有意見,但是這是我爸爸的話,他的話向來在鴿子幫是很有分量的。”

她故意把‘我爸爸’這三個字說的非常重,意思是爸爸死了還有一個女兒在這裡,你們不要放肆。

果然,話剛說完就有人起鬨道:“不是每個乳臭未乾的小毛孩子都能夠鴿子幫的幫主的,說是陳老大死前把老大的位子交給他,這個誰信?陳老大怎麼會把位子讓給一個從沒有見過的人?”

說話的是那個被叫做雷哥的男人,他是遲影風的手下。

他的話剛落下,就有兩個人走了出來:“我們可以作證,大哥死前是說把位子讓給他的,當時我們就在身邊。”正是把陳老大送回來的保鏢王朝和馬漢。

座位上又有一箇中年漢子陰笑道:“誰知道是不是你們因為覬覦老大的位子,合夥把陳老大害死的。”

這個一臉陰沉的中年人算是一個比較有能力的人物,雖然剛入鴿子幫沒多久但憑藉著一股陰險的氣息連做出幾件很出彩的事情,所以上位很快。

“桑九!你血口噴人!”馬漢指著這個陰沉的中年人大怒道。

陳雪妮揮手示意兩個保鏢下去,然後看向一開始說話的被叫做雷哥的人,淡淡道:“雷衝,那你說誰有資格做?”

雷哥張口就道:“先不說別人,右護法遲影風遲大哥在陳老大身邊兢兢業業這麼多年,老大這個位子,怎麼著也該輪到他了吧!”

“住口!坐下!”這個小弟也太不知道什麼了,遲影風終於忍不住喝道。

“左護法陳大哥也一直跟著幫主的,況且又都是姓陳,我看這個位子他做也合適。”又有一個小頭目喊道。

左護法陳羽生看向那個說話的小頭目,眉頭微微一皺,似是很不高興。

陳雪妮眉頭緊皺著看著眼前這幫道貌岸然卻富有野心原鴿子幫的頭目,陳老大的死去給了他們一個出頭的契機,卻讓這個僅有二十二歲的憔悴女人被壓得喘不過氣來。

雖然早就做好了心理準備,可是事態的發展卻超乎想象。

看著眼前這個不知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