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兒表現如何?”

褚領班道:“很規矩,一切如常,以前下班有時會出去嫖喝一番,這兩天卻沒離開過一步!”

“哦?那麼對方倒是神通廣大,能夠早我們一步把線索切斷!”李鷹又覺頭痛起來了。

這個對手比以前任何一人都在厲害,以前他對付的大都是一個人,最多也只是一小撮人!現在面對的卻是一個龐大的組織。

不過,李鷹仍然有堅毅的信心,把對方掏出來,問題只是時間長短而已。

他堅信一個原則,只要自己能夠堅忍,對方一定會忍不住,再做一些使他們露出破綻的行動來,尤其是一個懷有不軌的目的的組織!

五天過去,仍然毫無動靜,冒充賭客的手下來報告,百勝賭坊的一切都很規矩,找不到他們絲毫的馬跡。

那時候容許開賭,但不能使詐,否則便把他們繩之於法。

李鷹又抽起煙來,一陣風吹了入來,吹散了煙霧,也使眾人猛地醒起一件事,寒天已至。

冬天,灰濛濛的天氣,看了令人心頭煩悶。

還好,過了幾天郎四及葛根生放了的信鴿便到了李鷹手裡。

郎四及葛根生一路上不敢稍停,次日晚已到了鄭州城外,此刻城門早已關閉,兩人放棄了坐騎,攀牆人城。

夜風甚急,把街道上的沙塵吹起。

鄭州有兩件出名的東西,一是沙多,二是風大。

郎四及葛根生帶著一身風沙到一家客棧拍門。

這是鄭州城最大的客棧名為高陛。小二開啟門,揉揉眼睛,未等他倆開口便道:“房間早已滿了,到別家看看吧!”說罷,“蓬”地一聲把門關上。

郎四及葛根生無奈只得到斜對面一家較小的客棧投宿。

一宿無話,次日一早他倆到樓下大堂吃早點。

兩人對望,都不知如何入手,假如詹天宏不在鄭州,豈非白跑一趟?何況詹天宏即使在鄭州,假如他躲在暗處又如何能得知?

兩人在城中走了一天,舉凡妓院賭坊,茶樓食肆等公共地方都走遍,累得筋疲力盡,仍一無所獲,只得回客棧休息。

儘管疲乏,兩人都睡不著,四雙眼睛怔怔地望著牆角動心思。

良久,葛根生才一拍大腿,道:“我明早去找周捕頭,叫他幫忙一下!”

“也只好如此,周捕頭在鄭州已有數年,人面熟,線路廣,也許他有辦法!”

周捕頭也沒辦法,他在聽了葛根生把詹天宏追失的經過後,低聲道:“小弟聽說城內新開了一家賭場,這賭坊只接受大客戶,還得有人介紹,不知跟洛陽那家百勝賭坊有關係否?若是有關係,詹天宏可能就藏在裡面!”

郎四道:“現在也只好死馬當活馬醫,請周捕頭帶路,我這就去看看!”

周捕頭道:“且慢,小弟不很瞭解情況,要想進去還得先找門路,不過這倒難不倒小弟,你倆放心,今晚便有好訊息通知二位大哥!”

葛根生道:“不知這家賭坊是什麼來路?”

“主持賭坊的是一個姓戚的胖子,不過聽說他後面還有人,這姓戚的倒是本城一個名人,有一點勢力與家財,跟衙門內也有點交情。雖然小弟可以帶你們去,可是這樣就很容易露出馬腳來了!”

次日,周捕頭帶了一個富家弟子模樣的青年到郎四客棧房間。

“這是本城有名的彭二公子,城內可供玩樂的地方他最熟!”周捕頭替他們介紹。“這兩位是愚兄的遠親,這個姓許,這個姓施。”

三人都口不對心地說道:“久仰!久仰!”

周捕頭哈哈笑道:“愚兄這兩位遠親久慕本城之名,特地來觀光遊玩一番,偏生愚兄衙門內的事又忙,二公子便代愚兄充當嚮導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