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案子根本沒有線索,調查起來費時失事,自然是貴一點!”

“這個當然,假如是普通的案子也不會驚動神捕了!”熊震南道:“像犬子被害這種案子大概要收多少費用?”

果然不出端木盛所料,不過他卻反問一句:“莊主想聘請敝上查案?”

“正是,不知兩萬兩銀子夠不夠?老實說人死不能復生,假如太過昂貴老朽便覺不甚值得了何況老朽老矣,離死已不太遠,現在連僅存的兒子也已……唉,老朽還有什麼恩怨縈懷?”

端木盛道:“假如莊主真的有心要聘請敝上破案,晚輩便斗膽替敝上答應你,前輩願付多少都沒問題!”

熊震南摸出一張兩萬兩的銀票來,道:“我只願付兩萬兩,煩你代我交與貴上,這件案子能否查得水落石出,問題不大,因為毫沒線索!何況我也不知道能否等到那一天!”

“前輩何出此言?”

熊震南道:“七七之期過後,老朽便決定遍遊名山巨川,說不定死在某座山上……至於查案的!也只不過是一種心願而已,把兇手正法難道犬子便能復生?”

端木盛心頭一沉,覺得他這一席話頗有臨死遺言之味,吸了一口氣,緩聲道:“前輩身子壯健如中年人,豈可輕易言死?嗯,我以一年為期吧,明年中秋,我們在南昌土地廟見面,相信屆時定有佳音回覆前輩!”

“賢侄這般有信心?”

“晚輩能力有限,不過,案子一交到敝上手上,相信一切難題便能迎刃而解!”端木盛滿懷信心地道:“以前更加離奇的案子交到敝上手中,從未有不能查個水落石出的!”

熊震南緩緩點頭,半晌才道:“如此老朽這個決定倒是明智的了!”目光突然望向遠處,神彩閃動。

端木盛忽道:“晚輩想到令郎被殺之地看看!”

熊震南道:“好,楚凌,你明早帶端木賢侄去一趟!”

三日之後,端木盛、紫超以及朱阿三便聯袂離開青竹山莊了!

他們仍然易容而行。

一路上他們不斷更換容貌及服飾,走時以腿代步,後來乘馬而行,快了很多。

這天剛到湘贛邊境的一個大鎮上,端木盛眼尖忽然見到街上一個人的背影異常熟悉,他拍馬急馳幾步,自他人肩旁擦過,驀然回首,那人正是風火輪,端木盛連忙勒住馬韁,馬匹希聿聿一陣長嘶戛然止住。

風火輪顯然吃了一驚,右手按在腰上,雙眼緊瞪在端木盛臉上。

端木盛忙問道:“頭兒來了沒有?”

風火輪一怔之下,臉上露出笑容,笑道:“原來是你,我還道是什麼癆病鬼哩!咦,你為何在此,頭兒接了你的信便下南昌,陳捕頭說你去青竹山莊,所以頭兒便趕來了,我的馬蹄鐵爛掉,正想找個人去換一下!”

端木盛急道:“頭兒在哪裡?快帶我去!”

沈神通在一家客棧的房中,躺在躺椅上閉目養神,旁邊放了一盅茶。

房門被人推開,沈神通臉上登時升起一股慍意,但一見到是端木盛,目光倏地一亮,慍意登時不見,口中嘖嘖連聲:“盛兒你的易容術始終學不到老夫幾成!像這種蹩腳的易容只能騙騙婦孺之輩,豈能逃過行家的眼光?”

端木盛臉上一熱,忙道:“屬下以後必定專心苦學!”

“青竹山莊發生了什麼事?”沈神通啜了一口茶道。

“頭兒,‘金刀大俠’紫超紫老爺子以及‘銅腳神丐’的徒弟還在外面。”

“哦,請他們進來吧!”

端木盛還未出去,風火輪已先一步把紫超及朱阿三引進。

沈神通跟他們略打一下招呼,禁不住莞爾一笑。“盛兒,你的易容之技真的要重頭再學不可了!三個人的膚色都是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