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難看了,“義雲教的人都是死士,逃不走便咬舌自盡,我們至今不能抓捕一個活口,甚至連他們老巢在哪裡,真正的幕後黑手是誰,靠什麼接應,都無從知曉!”

江後優雅的眉頭深深地皺著,“罷了,慢慢來,有些事終究是急不得的,你近來少出宮,我就不信那些狂妄之徒還能猖獗到宮裡面來!”

“諾,母后!”北宮焰答應,忽而又問江野:“舅舅,柔兒為什麼沒有與你一起進宮來?之前她去邊關探望她兩個哥哥,後來她回來了,我卻跟著父皇南下了,都這麼久沒有見過她了,知道我回來了,她怎麼也不隨你進宮來?”

“柔兒她感染了風寒,大夫她說要臥床休養,所以臣沒有讓她進宮來!”北宮焰這番話讓江野額上驚出一層冷汗,進宮之前,他千說萬說讓江倚柔跟著自己進宮看望北宮焰,可是江倚柔就是不願意,甚至倒在床上開始裝病,他知道這是因為自己的女兒自小就不待見北宮焰這位太子殿下,萬般無奈之下,他只好自己進宮來了。

“那改天我出宮探望她便是了。”北宮焰不甚在意。

“你還是歇歇吧!”江後訓斥道,“這舊傷還沒有好,你也不怕出宮再遇見個什麼?再說,倚柔她已經是你未來的太子妃,不過差你父皇一道賜婚的聖旨而已,你急個什麼?以後的日子還長呢,你還怕看不夠?只求你以後見多了美人兒,不要只見新人笑,不聞舊人哭,將我們江家的女兒撂在一旁才好!”

“母后,你說什麼呢?我心裡多麼在意柔兒你又不是不知道!”北宮焰紅著臉道。

江後輕笑一聲,轉頭對江野說道:“大將軍,這倚柔什麼都好,就是身子骨太弱了,動不動就有個頭疼腦熱的,她將來是要成為一朝國母的,總是一副病怏怏的樣子怎麼得了?”

“諾,皇后請放心,臣回去會注意給柔兒調養好身子!”江野訕訕地答道,只有他心裡清楚,江倚柔雖然是嬌滴滴的千金大小姐,但是身子骨一點也不弱,一年也難得有個什麼頭疼腦熱,每次稱病不過是要避開北宮焰而已。

第十八章 兄弟?暗衛!

孟狂站在迴廊邊,將整個山谷的風光都盡收眼底,谷中樹木蒼翠,百花齊放,他負手而立,算算日子,出來已經有十天了,該是日子要回成家村了,不然那個丫頭還不知道要怎麼著急呢!

“孟兄!”

孟狂回過頭去,來者是秦墨沉,臉上雖然有著笑意,但孟狂卻不喜歡他的笑,總覺得他笑著比不笑來得更加彆扭。

“秦兄!”孟狂應道。

“一直沒有機會得以跟孟兄好好交談一番,你是義父的侄兒,我是義父的義子,想來我們也該算是兄弟!”

孟狂點頭,“秦兄說得不錯,這麼些年來你一直是教主的左膀右臂,教主不斷跟我說起你,說是很看重你!”

“義父對我的心血我是知道的,只是論寵愛,怎麼也比不上孟兄你!”秦墨沉的話語裡不乏酸意。

孟狂知道秦墨沉是什麼意思,當日在大殿之上,裴修公然說整個烈陽門都為他所用,難免會招來秦墨沉的嫉妒,孟狂一笑,拍拍秦墨沉的肩膀,道:“秦兄多慮了,教主對我恩寵,只是因為他覺得多年來讓我顛沛流離,無依無靠,愧對了當年我父母對他的囑託,但是你跟在身邊教主十幾年,他拿你如親生子一般教養,這其中的關係自然不是旁人可比擬的!”

聽到孟狂這樣說,秦墨沉的心裡算是舒坦了一點,也笑著道:“孟兄說得也對,我十二歲就跟在義父左右,我的功夫是義父親自指導的,義父縱然對我嚴苛了一些,但是他為我好的心思,我也是知曉的。每次有大事,義父都會派我前去,上次的刺殺行動也是一樣。”

孟狂皺眉一想,問道:“上次?成家村的那次?”

秦墨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