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花知道,奴隸長還在惦記自己之前救走小舞的事,也啪的一下跪在地上。

“已行之事無可辯駁。我沒有神醫谷的人脈,我,情花,自願被封鎖內力,成為人質。這麼多孩子需要人照顧,就讓我暫且留在此處盡一點綿薄之力吧。”

蔣華濃也在一旁求情,成王敗寇,就算此時奴隸長要殺要剮,他們縱使心有不甘,也絕不會有一句怨懟。

奴隸長小心翼翼地抱起阿二,冷漠的眼神掃向蔣華濃和情花,終於還是鬆了口,“問天無怨,叩地不悔?”

蔣華濃和情花對視一眼,堅定地跪在地上叩首,齊聲說:“問天無怨,叩地不悔!”

“行,那就這樣吧。”奴隸長把阿二抱到一邊的籠子上,其他奴隸一擁而上,就開始照顧阿二。

但是他們又不敢碰到阿二的身體,怕加劇了傷勢,只好打水的打水,擦臉的擦臉。然後安安靜靜地守在一旁,等候著。

奴隸長安置好阿二後,就閃現到蔣華濃和情花身邊,一招天意點穴手封住情花的內力。

他拜託蔣華濃速速去尋神醫谷之人,再支使情花,“你拿根鎖鏈,把那臭丫頭鎖起來,不折磨她,難消我心頭之恨。你知道我說的是誰。”

蔣華濃仰天吹指哨,召來一隻信鴿,他摸了摸身上,沒摸出紙筆,奴隸長見了,就拿出自己身上的給他。

他就如實寫下:

[見字如晤,

江湖救急啊,兄弟。有個孩子被大天翼掌壓到,傷及五臟六腑,需要你的救治。我記得你最近要去風沙城,我估摸著你還沒到那,我現在在風沙城之西,臨天城之南,要往北去,你速速趕來,我知道你找得到我的。

事關我的身家性命,要快,要快啊,不然你可能就見不到我的這條命了!

蔣華濃]

奴隸長掃了一眼這張寫了很多廢話的字條,不確定地瞅了幾眼蔣華濃,“你確定你這個兄弟是神醫谷的?”

“千真萬確,不會有假。大哥,我等三天,要是他人沒來,你要怎樣,我都隨你。”蔣華濃把紙條折得很小,綁在信鴿上,放飛出去。

奴隸長一聽這個不著調的傢伙叫他大哥,就渾身不自在,“我叫天無怨,你不用叫我大哥,我沒你這麼個弟弟。”

蔣華濃嘿嘿笑著,沒臉沒皮地說:“天哥,那在我的好兄弟來之前,我就先恢復一下功力,好給你打下手?”

天無怨面無表情,他看了一眼杵在原地不動的情花,指了指小舞的方向,對蔣華濃說,“既然你這個合歡宮的妹妹沒法動手,那就由你去幫我把那個臭丫頭綁了吧。”

他就近從一隻籠子上扯下來一條鎖鏈,甩給了蔣華濃,語氣十分嚴肅,“可不要把人給我放跑了,否則到時你的兄弟一來,見到的還真就只會是你的屍體。”

說完,天無怨就去安排他手底下的孩子們。他的車隊已經不安全了,天曉得這種不講江湖規矩的人還會出現多少。

他得提前把他們安排妥當,把能遣散的孩子給陸續送走,免得被捲入到金銀二鐲的風波中。

蔣華濃撓了撓頭,不明所以地看著情花,“花兒,你怎麼不過去呀,我沒感覺出那個小妹妹有什麼厲害的呀。”

情花僵著臉扯了扯嘴角,“我以前和你說過,我不對付女孩子的。”

“胡說八道,我可聽說過你和你師妹為了搶男人互相扇巴掌的事。”

情花氣炸了,“那是我師妹她犯賤!”

她嘆口氣,轉回正題來,“那丫頭叫小舞,我拿她沒辦法。如今我內力被封,可能壓制不過她,既然天大哥都讓你幫我,你就去給我把她綁了吧。”

“喲嚯,咱們的情花大小姐居然拿那麼一個小丫頭片子沒轍,這我可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