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會跟吃了媚藥一樣,巴不得被人狠狠地操。

她險些就因為這個,差點委身一低賤商戶,還要被人汙衊是她主動勾引爬床。

其二,就是隻能吸收對自己沒防備的人,而且內力也不能吸多,否則就會像她如今這樣,內力衝撞,難以調理。

要麼把內力放出去,要麼又要依靠陰陽調和那套。

果然是合歡宮出來的招數,真是可氣。

她身邊能用的人不多,戚龍揚她看不上眼;花千樹心機叵測,又被銀環打得不知廢了沒有;能勉強用一用的,也就甄決這個傻子。

“我內力不順暢,你幫我看看。”

戚鳳舞不冷不淡地說著,把手擱在桌上,眼神卻如狼似虎地打量著甄決。

甄決嚇得膽戰心驚,左手抓緊了自己的藥箱,右手顫巍巍伸出去,按她的脈搏。

他一摸便感受到了那股熟悉的內力,頓時嚇得跳起來。

銀環的內力怎麼跑到了戚鳳舞的體內,難怪,難怪戚鳳舞看起來那麼柔弱,卻硬生生把銀環的右手扯了下來。

戚鳳舞本來想給甄決機會,要是他能調理她的內力,便不對他下手。如今見他磨磨唧唧,也省得浪費功夫,一把扯過他的右手,直接給甩到床上去。

她扭了扭手腕,真是的,她現在可真強啊,還不熟悉這種力道呢。

她一把扯掉身上的衣服,就撲到驚慌失措的甄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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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決完全不知道她怎麼突然就發瘋了,手不敢亂碰,只來得及在藥箱中,抓出一把銀針。緊接著身上的衣服就被戚鳳舞用內力震碎。

那股內力毫無憐惜之情,還把他的面板掃出血來。

戚鳳舞看見甄決手上的銀針,便眯眼笑了起來,“你想玩這種是吧,好啊……”

她老早就發覺,自己的身體對一些痛楚敏感得很,只可惜,每次都是她落入敵手,被迫低頭的時候。

戚鳳舞舔了舔嘴唇,好似終於找到機會,一洩滿腔的不甘與怨憤。

她放下帷幔,直接內力碾壓,甄決完全沒有反抗之力,從一開始的掙扎反抗,漸漸拜倒在戚鳳舞嬌軟、柔韌的身體纏繞中。

她宛若一條毒蛇。

戚鳳舞做過一次,果然覺得身體暢快許多。便越發狠了,甄決的銀針被她反過來扎到他的身上去。

恍惚間,甄決只覺眼前白成一片,又有一顆星,兩顆星從天際劃過……他逐漸在耳畔迴盪的嬌笑譏罵聲中失去意識。

床上的聲響直持續了三個時辰。

戚鳳舞狠狠咬牙,拉開帷幔,翻身下床,洗漱穿衣。

她斜瞥一眼床上不省人事的甄決,罵一聲,“沒用的廢物,才做了幾次就頹了。”

她可還沒盡興,如今心情更糟了。

她有預感,以後這事只怕跟上癮了一般,沒完沒了。但無所謂,反正她是要做皇帝的人,養幾個床伴算什麼。

戚鳳舞尋思一番,仍是覺得戚龍揚和花千樹兩人實在難以下嚥。而且搞得她好像在撿銀環的剩菜吃一樣。

她可不會一輩子被她這個小奴隸壓著打。

“去監牢裡,找那個合歡宮的傢伙搞點藥吧。”戚鳳舞呢喃著。弄點藥下去,甄決還能有點用。

王府陰暗潮溼的地牢之中,覃天上身赤裸,兩手被鐵環鐵鏈吊起。他臉上身上佈滿了被抽打出來的紅痕。

雖然有些年紀,肉體仍是極好的,臉蛋也不錯,風韻猶存,風情尚佳。

戚鳳舞叫人開啟牢門,走近去看,不由心中意動。可是一想到這人是合歡宮的,新仇舊恨便紛紛湧上心頭。

“潑鹽水,給我把他潑醒。”